第一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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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3/3页)

任何人都能猜测到被攻击地是我们头顶上地建筑。  美国人最终还是追到这里来了

    “天杀的!天杀地!!”骑士两只眼在瞄准镜和电视屏幕上快速来回切换,即使兄弟们有防红外探测军服掩护。  但这种火力覆盖下不伤即伤,唯一的希望是这些家伙提前直升机行踪,早早的逃离了建筑区。

    “咳叽!叽!”躺在地上的队长看到电视墙上的画面和骑士的反应后,意识到了严重性,过于急切地想向我们印证猜测,结果一激动呛了口血直接把自己憋晕了。  吓得边上的医生忙又好一阵的忙活。

    “我们需要那血清!立刻!”医生抬起头那绝望的眼神便是对我们最直接的命令!

    “开枪!”我和我哥同时向对方射出了第一发子弹。  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射也许还能偏过要害。  但这个念头还没理顺,子弹已经击中了大哥的右肋,而我的腹部也中了一枪,巨大的力道直接把我掀翻。  脑袋重重磕在了边上的贵妃椅上。  剧烈的撞击让我眼前黑白闪动差点晕眩过去。

    扑通!扑通!人体倒地的声音不断在我身边响起。  我晕晕乎乎的但知道每一声都代表一个兄弟倒下了。  于是躺在地上从腰上摸出来手枪来,仰着脸向对面的人影不停射击。  直到一发子弹打在我的头盔上将我震晕。

    黑暗逐渐变成一片白色,我看到了母亲在哭泣,父亲在叹息我和哥哥的照片挂在帷幕中间,不断有人在安慰母亲,但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刺在她老人家身上,原本抽泣的母亲越加哭的痛彻心扉。  那哭声越来越大,充斥着我的脑海仍不停歇,最后如电钻般洞穿我的天灵。  。  。  。  。  。  。  。

    “啊!”我尖叫着睁开了眼睛。  正好对上骑士倒在我身边地面孔。  散落的脑壳和浆汁雨雾般溅落在我脸上。  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这就是骑士平常思考的器官。

    “骑士!”虽然已经意识到迟了,我仍拉住倒地上的骑士拖到近前。  子弹正中眉心从两眼间便看穿到下面的地板。  完了!

    “混蛋!”我挣扎着起来扭身对着一个黑发的男子便开了一枪,这一声成了整个大厅里最后一记枪响。  满屋子已经没有能直立起来地人了。  两边人都穿了防弹衣,除非被击中脸面,否则被子弹击中只是失去了暂时的活动能力。  正规军训练时使用半身靶,而我们只使用头像靶。  这其中地区别便从对方幸存者之稀少体现出来了。  当然也和我们使用穿甲弹和更优秀的防弹衣有关,但这就是我们不惜血本投资的目的。

    “这下没人和我抢东西了吧!”屠夫摇晃着由中断裂的左臂手站不稳身形。  向实验室墙上的箱子摸了过去。

    “哈哈哈哈!我等得就是这一刻!”卡利※#8226;克鲁兹拍打着轮椅的扶手一脸兴奋地叫喊着。  防弹玻璃上布满了弹痕却没有伤他分毫:“太精彩了!”

    “狗*养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躲在那该死的墙后便没事?”我扔掉手枪从身后捞过狙击枪,掏出冰冻弹匣装上。  对着那面防弹玻璃便是十枪。  子弹碰碎在防弹玻璃上,银色极冻液珠丝状溅开粘满了表面,像水泼在火炭上一样冒着热气。  我迅速拔掉弹匣换上爆炸穿甲弹弹匣,然后对着满是冰气的玻璃墙面来了一枪。  超高温的金属椎击在极冻到发脆的物件上,冷热相激帮助下的结果便是子弹射穿了80MM厚的防弹玻璃后直接掉在了地上,这东西原本可以抵御14MM口径装甲炮。  我现在后悔死没有把TAC50背下来,不然12.7口径地穿甲弹一定可以击毙躲在墙后的混蛋。

    “砰!砰!”恼怒之下的我不停的抠动扳机。  防弹玻璃上的弹孔也越来越多,就在那面玻璃墙即将崩溃之际,我手里的穿甲弹打光了。  气得我拔下弹匣狠地摔在了面前的透明墙上,引得后面的两人一阵狂笑。

    “想到别想!”我哥中弹后便一直躺在地上没有人注意的他,缓缓地爬了起来。  竟然还摸了把手枪对上屠夫。  快慢机坐在地上从我腿侧伸出一支枪管对准了我哥。  我忙压下他的枪管:“哥!你们已经输了!何必要做徒劳之争呢?”

    “我。  。  。  。  。  ”大哥回头看了下身边大片倒下的战友中少数能活动的人数,回头怒视着我们几人然后坚定的说道:“我要带回国一支!”

    “不行!”屠夫数了一下身后还有口气的活人:“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去吗?”

    “如果那样!就谁都别想得到。  ”我哥听到这里眼神一暗,手中的枪口调转竟然瞄向了身边放血清地箱子。

    “砰!”怀抱地盒子掉落在地前被屠夫凌空接走,哥哥看看被打中的胸口。  回头看了看我手中冒烟地枪口,应有的难以置信或意外却没有出现在表情中,那份意料之中的平静似乎在告诉我,他对我如此绝情下得了手并不意外。

    “我不能让你。  。  。  。  。  。  ”我眼中含泪的看着他心窝防弹衣上冒起的烟气,我不开枪还是有人会开枪的:“他们也是我兄弟!”我想哭却发不出声音,每次抽泣都会从咳血不止:“哥!原谅我!”

    我哭不是为了心痛。  而是因为麻木!我刚刚枪击了自己的大哥,那个陪我走过十九年岁月,威逼利诱我上学,拳脚相向为我出头,讥骂责打为我成才的兄长。  但我心里却没有天崩地裂,也没有抉择为难。  我只是做了!

    心疼全无,心酸有之!我回想起幼时站在河边看水中漂叶上即将溺毙的蚂蚁,长大后看车臣人质割喉录像时的感觉。

    心痛全无,心酸有之!我曾经问过我哥为什么,他回答我说:你没有感同身受的同理心!因为你明确的意识到。  他们不是你的同伴。

    心痛全无。  心酸有之!现在,这种感觉竟然出现在了我亲手弑兄的当下!难道我早已经知道。  我们会走到这一步?难道在我灵魂深处早已制订好了眼前的一幕?我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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