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南阳广播电视报》——往事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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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南阳广播电视报》——往事琐忆 (第2/3页)》。
《声屏周报》很快惊动了我。因为我的朋友调进去了。一个叫南春堂,大个子,白净脸,是我的战友,原来在沈后一个兵站当宣传科长,和我常有来往。“战友、战友,和尚不亲帽儿亲”,另有一个小点,叫白冰,是个女孩,很白,个子也不小,是写散文的女自由撰稿人,同类项合并,和我是文友,也是“和尚不亲帽儿亲”。
回想这段历史是颇有意味的,我自己的状态:四十多岁;又年富力强;已经出了几本书;圈子里已小有名气;因未成名,杂七杂八的社会应酬,媒体介入等等,杂务基本与我无缘。这样的情况是我如今梦想不到的幸福——除了写作,我还能“有自己”。也就这期间,我常到报社去走走,“缓缓气儿”有时一周去一次,有时几次。和春堂侃侃。再到小白冰那里聊聊。各屋里乱串。甚至有次一下子聊了三个多小时,至今想起来不可思议。周报的人也都认得我。即使他们不在。我照样有茶喝,有报看,坐着等“南总回来”。
他们渐渐做大了。最初好像只有几间房。拥挤的和我的书房差不多,后来大了点,局里给他们腾了一层楼。南春堂有了间大办公室,白冰也“改善”了办公条件。似乎有点儿“阔起来”的样子。然而再后来。我与周报的直接来往是“戛然而止”的模样,双方都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原因不是感情疏远,倒是我的事。是我也“做大了”。我也做累了。这中间的来往,包括我哥哥写的《二月河源》在他们那里连载,春堂希望我去参加这文章的座谈会,我也未能满足他。想想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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