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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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3页)男孩还执意要表演给她看,“这是我从戏文里听来的,我每次一唱,我娘就是有再多的烦心事都会笑出来的,可是姊姊为什么不笑?”
“因为姊姊笑不出来。”
她走入屋内,反手关上门。
那男孩一跃而下,对始终默默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说:“城主,我没让夫人笑,是不是就领不到赏银了?”
夏凭阑摇摇头,他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孩子的手中,低下身说:“不,你做得很好,倘若你明天还能来,我还会继续给你赏银。”
“谢谢城主!明天我一定还来!”男孩欢天喜地地跑掉了。
安雪璃发现这几天那男孩像是故意似的,一次次跑来找她,有时候借口说有东西掉落到院子里了,有时候甚至连借口都不找了,只说来看她。
初时她几乎什么话都不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后来他的话越来越多,让她很难继续无动于衷下去,偶尔和孩子对上几句,于是她知道他叫“牛牛”,家里只有一个母亲。
“我爹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哦,根本不回来,所以我现在都记不清我爹长什么样子了。”牛牛说起这句话时满脸都是抱怨。
“你恨你爹吗?”安雪璃问道。
“恨?什么叫恨?”
“就是比讨厌还要厌恶这个人。”
牛牛想了想,“我不讨厌爹,爹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买好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看来你爹也是真心疼爱你。”她幽幽地想着,似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宽慰别人,“所以你也要真心地爱他,千万不要失去后再追悔莫及。”
“姊姊,妳说什么?我不懂。”牛牛困惑地看着她,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知道了,姊姊一定是有想见的人,可是却像我和我爹一样,总是见不到,是不是?”
安雪璃一惊,难道她的心事连孩子都知道了?
牛牛笑着说:“姊姊皱眉头的样子和我娘说起我爹时的样子好像,我娘还常背一首曲子,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我爹……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扬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她浑身如遭雷击一般。为何又在诗文中听到了她和夏凭阑的名字?难道无论天上地下,他和她真的是绑在一起,解不开的夫妻结吗?
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她和他的缘份会这样浅?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
“姊姊笑了!姊姊笑了!”牛牛兴奋地跳下墙,挥舞着手臂跑去找夏凭阑领赏。但是他不知道,夏凭阑想看到的,并不是她此刻嘴角边这苦涩得如药汁一般的笑容。
掠影偶尔也会来看看安雪璃,发现她都默默地独自一人或弹琴,或看书,掠影和她说话,她也很少回应。
掠影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于是她去找夏凭阑,将她的情况告诉他。
“主人,有一件事属下还要提醒您,女人的、心胸大多没有男人宽阔。您想考验一下夫人,或者气气她,这本无所谓,但是不要弄假成真了。夫人现在是自暴自弃,满肚子的伤感却不敢和您说,我看您还是去和她坦白吧。”
夏凭阑微蹙眉心,“有那么严重吗?上次牛牛还和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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