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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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她竟然不肯和妳回来?!」王妃听到艳娘的回禀,大为震惊,「为什么?」

    欧阳雨轩缓缓开口,「这丫头做事向来喜欢铤而走险,出人意料。」

    「你不着急吗?」见儿子气定神闲,王妃不由得问道。

    欧阳雨轩展开徐婆婆送来的那封信。「如果信上所言是真,那逐月知道了蝶衣的真实身份之后,未必就会杀她。况且逐月为了她,屡次栽跟头,也绝不会轻易让她就这样死了。」

    「有时候活着会比死还痛苦。」艳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心,「谁也想不到,逐月竟然也是天雀皇帝当年逃难时遗留在民间的公主,而逐月背负这个秘密这么多年,一旦让她发现赵姑娘是真公主,怎么可能饶过她?」

    「但蝶衣其实并不是真公主。」欧阳雨轩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大为震动。

    「你说什么?!」东辽王插话进来,「那丫头不是真公主?」

    「她是天雀皇帝身边一位宠妃,当年在逃难时与民间男子生下的孩子,后来阴错阳差被接回宫,做了公主。」

    「也就是说,她是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了?」东辽王的眉峰越堆越皱,恨声喝道:「好个天雀国,居然敢拿假公主来骗我?」

    欧阳雨轩轻轻压住父皇的震怒,「天雀皇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他将蝶衣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她颇有歉疚,觉得自己在她幼时不曾悉心照顾,在她回宫之后又没有好好调教,自己有失为父之责,曾当面嘱咐我要好好爱惜她,不要让她再受委屈。」

    「当面嘱咐你?」东辽王愣住,「你和他碰过面。」

    「父王,是儿臣带雨轩去见天雀皇帝的,总不能让做岳父的不看到女婿是什么样子,就随便把女儿嫁过去吧?」东辽王子呵呵笑道。

    「那天雀皇帝看到你,该乐得眉开眼笑了吧?」东辽王余怒未消,「我就不信,他连孩子是不是他的种都搞不明白!不行,这门亲事我必须退掉,我东辽尊贵的血统里,岂能掺杂天雀普通百姓的血?」

    「雄哥。」欧阳雨轩的母亲,王妃殿下蹙起秀眉,轻声打断丈夫的话,「你说这样的话,是在骂天雀皇帝还是在骂我?」

    见爱妻不高兴了,东辽王立刻变了脸色,陪笑道:「妳别误会,我只是在骂那个野丫头。」

    「那丫头是我看中的人,我觉得配雨轩很好。」王妃淡淡道:「难道我不是天雀的普通百姓吗?当年若不是你半拐半骗地把我娶到东辽来,我这样低贱的百姓,也不可能高攀得上你东辽尊贵的血统。」

    「柔儿,我错了,真的错了。」东辽王俯身继续对爱妻道歉。

    欧阳雨轩笑道:「父王生气时,果然还是只有母亲有办法。」

    「那个徐婆婆到底在信里唠叨了些什么?」东辽王回头瞪了他一眼,转回之前的话题。

    「她说逐月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最近似乎在酝酿一场阴谋,将会对我东辽和天雀之间的和睦造成风波,让我们早做防范。」

    「哼,一个小姑娘,能做出什么事来?」东辽王不屑地说。

    「不要小看了这个小姑娘。」欧阳雨轩谨慎地道:「我和她交手过几次,她若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是不惜代价的。」

    东辽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取笑他,「是你太招女孩子喜欢了吧?其实这件事好办,只要你去给她陪个笑脸,或者娶了她,就万事大吉了。」

    欧阳雨轩苦笑,「我已经骗过她几次,她肯定对我恨得咬牙切齿,不会再轻易相信我的话,更何况,我怎么能拿婚事作为交换的条件?我要是娶了她,蝶衣怎么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东辽王烦闷地问。「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既然那个逐月是你招惹上的,那就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如果不成,我会叫乌托将军调兵围剿这个逐月,助你一臂之力。」

    「暂时不用乌托将军出面。」他深思着,「还是我自己去看看吧。逐月自知与我们实力悬殊,偶然抓住蝶衣也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必然有别的杀手锏,至于这个杀手锏是什么,我们必须先搞清楚。」

    他看看天色,「天快黑了,我这就去看一下。」

    王妃拉住他的手。「必须让蝶衣平安地回来。」

    欧阳雨轩笑着回答,「谨遵母命。」

    心知自己这次落入逐月的手里,绝不可能再轻易逃走,可是逐月对她的态度却让她觉得奇怪,至今为止,她除了被带上船之外,身上并没有被绑上任何绳索,也没有受到任何虐待。

    逐月始终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她,这眼神彷佛是某种附骨啃咬的小虫子,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是我长得太美了,所以让妳不得不用这种眼光看我吗?」赵蝶衣终于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逐月的声音悠远而平静,却隐含着一丝危险,「妳是天雀国的公主?」

    赵蝶衣神情一凛,差点就想问出「妳怎么会知道」。

    见她不回答,逐月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卷画轴,唰的抖开,画卷上画着的女子,竟然是赵蝶衣。

    「这是我从宫里一位画师手中得到的,妳说奇怪不奇怪?宫里刚刚失踪的蝶衣公主,为何会长得和我眼前的这位赵姑娘一模一样呢?」

    赵蝶衣并不答,反问:「妳怎么会认识宫里的画师?」

    「这不用妳管。」逐月的十指尖尖,细嫩如葱,但是她握着画纸的一侧,忽然手上一用力,将画卷从中间撕开,裂成两半,接着,她又将其中的一半继续撕扯成一条条的纸屑,似乎是有无限的怨恨要藉此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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