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离婚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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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离婚家破 (第1/3页)

    红湖叶

    第二十章    离婚家破

    说来也怪,腊月初八刘叶梅大婚,鲁思程私定终身,为情自残,为了张艳丢了一根手指,爱都是如此的折磨多情的人,上天总是冥冥中安排着每个人的命运……

    翌日,鲁思程出院。住进了城郊的出租屋;因为学校已放寒假,再说收到家信不让他回家,这不正好也顺了他的意愿……张艳整个寒假和鲁思程同居,照料鲁思程失血过多的身体,可张艳整个寒假不回家,引起了父亲的注意……

    张艳父亲早年离异,带着几岁的张艳拼打江湖,因三角婚外恋和原配离婚,妻子不轨爱上了别的男人,一气之下抢了张艳和妻子离婚,现独身一人,看破红尘,视女人如一堆白骨,再没配婚,只有女儿张艳陪着他拼打江湖,现为“凯达房地产开放公司”总裁,资产过亿……张艳家庭条件富裕,生活奢华能和乡下的鲁思程双宿双飞吗?精彩故事,即将上演。

    千古万年传承的喜庆盛宴——春节步步逼近……除夕夜张灯结彩,七彩烟花漫天飞舞,流光溢彩,春风拂面,暖意盛浓,人们的笑脸笑开了花,节日的火热气氛随着活跃清香的空气弥漫开来……

    刘叶梅的脸上绽放着春天的花朵,娇嫣醉人,春节的气氛让她提起生活的信心,除夕夜包了饺子等待丈夫陈明辉的到来……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她都一一承受,哪怕是流血的心再次破碎,她为了母亲,为了孩子都默默地承受一切,承受上天命运的安排……

    午夜,除夕的钟声敲响。

    一股浓浓的烈酒味隔门而来,陈明辉手舞足蹈地破门而入,惊呆了等待中昏睡的刘叶梅……陈明辉的脸血迹累累,头发散乱,目光狰狞,浓浓的烈酒味夹杂着血腥味让人作呕,让人不堪入目……惊呆的刘叶梅上前扶起他。

    “你这是怎么啦——!”

    “老婆——没事!喝醉了——和朋友喝酒喝醉了——摔了一跤——呵——呵呵!”浓烈的酒味和脸上的血腥味让刘叶梅一时喘不过气来……

    “大过年的——喝这么多酒干嘛?”刘叶梅生气地说道;冷冷的目光对视。

    “喝……喝就喝,你……你管得着吗?”陈明辉撕住刘叶梅的秀发狠狠地说道。

    “好——喝——喝——你放开我——!”刘叶梅冰冷的语言挣脱了他的纠缠。

    “你……你就知道喝……你就不怕喝死你……!”刘叶梅斜视一眼陈明辉。

    “啪——啪——!”左右两记耳光打在刘叶梅粉嫩的脸上,倾刻间那粉嫩的脸上血肉模糊,刘叶梅眼冒金星,眼前一黑,晕倒在床边……

    “骚狐狸。管老子——又咒老子死,不打死你才怪!”

    “你——你——你咋这样啊?大过年的,你是不是人啊!大过年的你也打人……!”刘叶梅捂着疼痛的、火烧般的、血肉模糊的脸哭着喊道,泪如雨般滴落,流到唇边,夹杂着自己的血腥味吞入腹中,咸咸的,涩涩的,让她有说不出的痛,说不出的苦,委屈、心痛、心碎……她只能一个人独吞……

    “大过年的咋啦?打你咋啦?你是我的女人,打你咋了——打——打死你——!”陈明辉酒性发作软软地向床上靠去,他身下正是熟睡的孩子……刘叶梅情急之下,狠狠地推了陈明辉一把,她怕压着孩子,陈明辉醉酒的身体被刘叶梅用力一推,倒在旁边,幸好没压着孩子,如果他烂醉如泥的身体压下去,那孩子必定声息全无,刘叶梅根本无法挪动他那彪悍的身体,除非用砍刀大卸八块……

    陈明辉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刘叶梅隔窗而望,万家灯火,星光灿烂。自己却是如此的清冷,冰透的心冷意浸遍全身,锥心的刺痛又一次痛遍全身,溶进冰冷的血液,她无助,她无奈,低声抽泣,泪水如雨,双眼似清泉流着清泪,抽泣声犹如梨花带露,让人生怜,且让人心痛、心悲……让人心凉、心冰……

    陈明辉从小娇生惯养,父亲早亡,母亲改嫁,由叔父带大成人,听说陈明辉父亲也不是块好料,早年在建筑工地打工,夜半尿急,起身撒尿,着月亮在工棚外面撒尿,撒尿就撒尿,别的地方不尿,非要对着人家工地的电缆线洒,这不巧也巧了,他撒尿的那处电缆线破损漏电,尿洒在电缆线的破损处,电流顺着尿液直入他的身体,倾刻间全无声息,就是白天有人发现也束手无策,夜半三更的哪有人问津……第二天工友们发现,他活着那样撒尿,死了还是那模样,据说那玩意都被强大的电流烧焦了,就像火烧过的木棒……

    陈明辉从小学起就不学无术,偷他叔父的钱,偷买香烟抽,五分钱的“许昌”牌香烟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有一次偷了他叔父的二百元,领着同班同学在山坡上买酒喝,也不是什么酒,就是那时候的饮料“沙樱桃汁”,还说酒不过瘾,和供销社的女服务员吵架:“你卖的这酒挺好喝的,又甜又酸,就是不过瘾!”无奈之下,女服务员换成瓶装的啤酒。

    “小孩子就别喝啤酒了!”服务员笑笑。

    “你管得着吗?”陈明辉领着同学们抱着啤酒瓶往山坡上跑去……两百元的啤酒,是喝了还是倒了,反正就这样倒腾完了……

    叔父发现后,在陈明辉睡熟后,从炕上抓起就打……结果咋了,还没打几下,就把稀屎给人家拉了一炕,还说不偷了,再也不偷了,再也不撬你的抽屉了……在他哭喊声中,叔父仁慈,对可怜的他再没下手毒打……上小学五年级时就拉帮结派,他当老大,让同班同学在左手腕处用火红的烟头烫一黑色记号,说是黑帮的象征,是同盟兄弟……他自己在左手腕处烫了两个,说是老大的象征,整天不好好读书写字,领着同学们舞刀弄枪,学校没法要,开告诉他,叔父仁慈请求校领导让他复读……

    可从小游手好闲的他调皮捣蛋的他总是让人不省心……领着同班的两个男同学扯了同班一位女生的裤子,女同学告老师,老师叫他到办公室,问了其余两位同学说是陈明辉扯的,我们只是将那位女同学抓住,老师拿着红墨水毛笔在陈明辉娇小的玩意上使劲地画了两个红叉,老师也无奈,这样的学生只能开除,其余两位也在娇小的玩急上画了红叉,他们还“咯咯咯”笑个不停……老师又气又可笑,给了陈明辉一巴、掌,“滚!”陈明辉哭着跑出办公室,他还真跑了,说是要跳河自尽……

    老师闻声,带领全班同学找他,老师也害怕,万一陈明辉跳河自尽,他也拖布了干系,老师吓得满头大汗,脚步急促地带着全班同学找他,还好终于在水流喘急的河沿上找到了他,他看到同学们都来了,才跟着老师回去,没有跳河自尽……

    这一次,学校正式开除了他,小学没上完,没毕业就开除了他,他叔父请求校领导也无济于事……他成了叔父家的闲人,岁数太小也不能干啥,成天闲着没事,叔父就给了他一头驴,边看得津津驴,也算是给他找了个差事……十三岁的陈明辉也就只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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