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处处兵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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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处处兵戈(2) (第3/3页)

转了一下茶杯:“你这歌词,到是有意思啊。”

    那汉子笑道:“怎么这位老爷对我唱的歌感兴趣吗?”

    南焕林悠然问:“我听到你唱那断头不过一次,剥皮却有两回,心中一时有感,请问这歌词由来可有什么典故吗?”

    那汉子便大笑道:“老人家有问,我自然就得有答了。这歌词的确是有典故来历的。天风95年,南安县令李亚为官上任不过一个月,接到乡民投诉,说本土有位乡绅,依仗家中势力,强占民田,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当时李亚亲自登门拜访,请这位老人家退还他人耕田,但那乡绅是朝中三品大员致仕,人虽告老,门生弟子却广及天下,其亲子更是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人物,因此毫不将一个小小县令放在眼里,竟当场命人将李亚打了出去。”

    那汉子继续大声道:“李亚官位虽卑却一心为民做主,屡次三番请书上旨要求彻查这乡绅圈占农田一事,那老乡绅恼羞成怒,责人警告他,再敢上告,就剥了他的皮。李亚当时回道:人命只有一条,剥皮也不过一次,死便死了,有生之日,总要对得起这身官服。”

    “结果,那老乡绅纠集手下恶霸打手,闯上县衙,直接把李县令给抓了起来,带到一处小亭,当众剥皮。那老乡绅心念李亚说过,人命只有一条,剥皮不过一次,竟然命人吊着李亚的命,不许他当场死去,硬是在剥了他一层皮后,命人用盐卤其肤,然后对他说,旁人剥皮只有一次,我剥你的皮,却要剥两次。硬生生将他再扒了一层皮,务必要让他受尽苦楚而死!”

    “我这歌词,便是由此而来。听说那剥了李县令皮的地方,也已经更名为剥皮亭了。”

    “大胆!”南焕林唰的站了起来,气得浑身抖,一只茶杯摔落地上,变成粉碎。“你到底什么人?”

    那汉子嘿嘿一笑:“我是什么人,真得有这么重要吗?南老头。”

    一大群下人打手呼啦啦就要冲出去给这汉子一点颜色看看,南焕林却止住了手下,他看着那汉子,眼中露出一点谨慎:“你知道我是谁?”

    汉子笑得很开怀:“你不就是当今朝中丞相之父,当年的尚书省司封使,如今的南家族长,天下南姓的望属,更是十二年前剥了李亚县令的皮的那个南焕林南大善人吗?听说如今四品以下的官员路过你南府大院,都得骑马的下马,乘轿的落轿,以示尊重。如今的南安县令,更是年年要拜会您老人家,求您老人家给条生路,他这日子才过得下去呢。”

    南焕林呵呵笑了:“好小子,原来是有备而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大群护卫已经将他遮挡在了身后,务不给亭外那汉子一点可趁之机。

    那汉子笑道:“我姓苏,我叫苏云。您老人家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字,不过烽火的名字,该听说过吧?”

    烽火?南焕林浑身一颤。

    苏云猛然从身边柴中抽出一把长刀喊道:“南焕林,老子今天就是来剥你的皮的!”

    随着这一声喊,苏云的身后,一支凶猛飙悍的铁血马队突然出现在村口。

    他们张扬出浩荡长啸,肆虐出内心中最深沉的野性,手舞钢刀,横刀纵马,向着剥皮亭疯狂扑至。

    为一员女匪,长矛在手红巾遮额,正是风娘子。

    她厉声狂叫:“除女人和孩子,南府满门所有,一律杀死,不得放过!”

    身后的一大群骑士同时长刀指日狂嚣道:“杀!”

    铁蹄劲踏出死亡来临前的惊惧,战刀挥洒出长天下的血杀。

    一场纵情杀戮就此展开。

    当晚,当朝丞相之父,两朝元老致仕还乡的南焕林被人剥皮悬尸于剥皮亭上。

    数日后此事传至苍天城,震惊朝野。(全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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