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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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三章 伤痛 (第3/3页)

们的职责上,去工作,去向最亲爱的人表明他们的爱,这种爱就像他们自己所愿意体验到的那么多。”

    在这条路上最成功的肯定就是陈景润的“1+2”。

    哥德巴赫猜想应该不用过多介绍,名气太大,就简要说几个关键点。

    希尔伯特看了看报告单:“一位来自挪威的数学家布朗准备讲一讲哥德巴赫猜想。真是令人激动,自从1900年我在23个问题中提出它后,一直毫无进展。”

    此后的数学家不断前进,1924年,德国的数学家证明了“7 + 7”;

    1956年我国的王元证明了“3 + 4”;稍后证明了“3 + 3”和“2 + 3”。

    “强哥德巴赫猜想”显然要难得多,它如果成立,“弱哥德巴赫猜想”自然也成立。

    欧拉大神的说法就是最广为流传的哥德巴赫猜想。严格点可以称作“强哥德巴赫猜想”,也叫关于偶数的哥德巴赫猜想。

    “费了好大劲才争取来的,”希尔伯特感叹道,“三年前,诺特就受克莱因主任之邀来到了哥廷根。我当时很想给她安排一个教职,但被哲学教授会议上的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驳回了。”

    “两位请坐吧,”普朗克挤出笑容,然后说,“我现在明白了,只有当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感受到战争所带来的苦难时,这种苦难才产生痛苦。而且失去了才知道,我以往过低评价了卡尔(战争中死去的儿子)。

    ——

    (记得小时候上课时老师说证明1+1就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就是最厉害的数学家。那时候老纳闷了,这有什么好证的?

    有强自然有弱,“弱哥德巴赫猜想”就是:任一大于5的奇数都可以写成三个素数之和。

    两人就这么轮流蹬着自行车,骑向科学院。

    “观测日食?”李谕说,“我见到了爱丁顿本人,他对这次考察准备得非常充分。”

    普朗克最终拿到了1918年也就是去年补发的诺奖,今年的则会颁发给斯塔克。

    艾米·诺特话不多,性格有点内敛,在一个基本全是男性的校园里,她只能如此。

    “教授怎么了?”李谕问。

    李谕问道:“今天的讲座是什么内容?”

    艾米·诺特和外尔也表现得很期待。

    李谕感叹道:“在中国的古语中,中年丧子是人生三大不幸之一,请教授节哀。”

    李谕没有在哥廷根停留过久,两天后继续前往了柏林。

    爱因斯坦说:“两年前普朗克教授的女儿难产而死,已经让他心如刀绞;去年他的小儿子在战争中负伤死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希尔伯特苦涩说:“要是马克继续贬值下去,我们连香肠都吃不上了。”

    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不能倒下。

    希尔伯特愣一愣,“我可不想做这样的预言。”

    “我怎么能与居里女士相提并论。”艾米·诺特谦虚道。

    “能锻炼身体真是太好了,”李谕笑道,然后问,“普朗克教授在吗?”

    爱因斯坦自信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艾米·诺特崇拜地说:“院士先生,见到您太荣幸了!”

    李谕说:“哥廷根很开放嘛,已经允许女讲师的存在。”

    “布朗先生的成果非常重要。时隔多年,我又看到了美妙的公理方法,而非弹道的计算图。我相信,凡服从于科学思维的一切知识,只要准备发展成一门理论,就必然要受公理方法的支配,受数学的支配。”

    “走吧,一起去听听有什么新鲜东西。我希望四年后,哥廷根的数学依旧没有落后,”希尔伯特吸了一口烟斗,又说,“对了,这位就是李谕先生。”

    至于李谕的打算,只能暂时往后延延,反正也不着急。

    诺奖委员会选普朗克与斯塔克非常有代表性,他们一个是理论物理学家,一个是实验物理学家。

    斯塔克这人和莱纳德一样,非常不喜欢理论,也不喜欢搞理论的人,同时非常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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