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发财,你也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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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发财,你也发财! (第1/3页)

    陆严河也体会到了,为什么人人常说,坐在一起喝酒是能最快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方式。

    刘毕戈跟贺函两个人一喝多了,人都嗨了起来。

    刘毕戈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之前他的话就很多,但还有点端着某种姿态,不像现在,一边说话,一边挥着自己的手,就像一个音乐厅里的指挥家,说着自己关于电影的抱负和理想,对未来充满了期冀。

    而贺函,他喝嗨了之后,更加肆意,脏话一句接一句的飙。

    其实陆严河一般不太喜欢满口脏话的人,可贺函是那种可以把说脏话这个行为也说得很单纯的一个人。

    陆严河能够感受到贺函身上的那种纯粹,他没有恶意,没有愤世嫉俗,像個无忧无虑长大的人,没有黑暗面的人。

    更让陆严河没有想到的是,贺函忽然握着陆严河的手,感情充沛地说:“刘毕戈这家伙跟我说有一个大明星愿意来演我的电影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家伙蒙我呢,也不知道是什么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大明星,哪个大明星会愿意演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导演的电影,没想到是真的!陆严河,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脑袋被门挤了敢来冒这个险吗?我跟你说实话,我自己拍这个电影都没底,怕搞砸了,这是我好不容易搞定了投资,能够自己做导演了,我真的怕把它搞砸了!”

    陆严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默默地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

    先录下来了,明天早上等他们两个醒了,把他们两个这个样子发给他们,他们脸上的表情应该会更精彩。

    但是,抛开别的不说,贺函跟刘毕戈两个人现在的状态反而让陆严河对他们的印象更深刻了。

    -

    陆严河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反正人是有点晕了。

    他自己也有点上头,但还能控制住自己。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这个喝酒的菜鸟竟然是今天晚上站到最后的。

    只能说,刘毕戈和贺函两个人更菜。

    他给他们两个人开了个双人间,一人扔一张床,收拾好,自己就去睡了。

    睡前,陆严河认真地看了一遍陈梓妍给他的信封里的资料。

    三个人,名字,简要介绍。

    一个是京台台长沈泰林。

    一个是顶级明星、影帝陈品河。

    一个是一线汽车大牌驰跃的CEO莫斯威。

    的确,正如陈梓妍所说,这三个人无论从社会地位还是从其他方面来说,都不是陈墨这样一个普通的综艺节目PD能直接接触到的,更别说拥有他们的私人联系方式,恰好在最近这段时间交流过。

    那想要查出来究竟是三个人中的谁指使陈墨往陆严河的笔记本电脑里植入木马,需要一一排除才能确定答案,在这之前,陈梓妍需要陆严河对这三个人保持警惕。

    陆严河越发觉得陈墨不简单,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节目PD,却能直接跟这么多的大佬们联系,她是什么来头?

    他只能暂时按捺在心中,继续等待陈梓妍那边的调查。

    -

    第二天一大早,陆严河就要起床,吃个简单的早饭,就要出发去剧组。

    这两个人他就任他们继续睡着,看什么时候醒了。

    也不知道醒来会不会继续他们昨天喝高了之后的那些举动,如果记得的话,估计要社死了。

    一想到这个画面,陆严河就没忍住笑。

    邹东见他突然笑,还问他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邹东也在场的。

    陆严河说:“我就是在想,刘毕戈和贺函他们两个人今天醒了之后,会不会记得他们昨天晚上喝高了之后拉着我倾吐肺腑之言的画面。”

    邹东闻言,也勾了勾嘴角。

    到了大约上午十一点的时候,陆严河忽然收到了贺函发来的消息:昨天晚上喝多了,瞎说了一大通,你别当真。

    这只是第一条。

    后面跟着十几条。

    ——我对《宁小姐》这个电影很有信心的,真的,你读过剧本就知道了。

    ——你应该看得出来这个剧本写得多好吧?千万别因为我瞎说的话担心啊!

    ——严河,小陆,老陆!

    ……

    陆严河拍完一场戏,看到贺函发来的这些消息,哭笑不得,几乎可以通过每一条消息的更新,感受到贺函越来越急促的心情。

    贺函估计是真担心起来了。

    他昨天各种担心、不安、对《宁小姐》这部电影的未来充满茫然,换一个演员,可能真的会打退堂鼓。

    陆严河回复:刚才在拍戏,会演的,剧本很好,你不用担心。

    -

    贺函一觉醒来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发生一声仰天长啸,感慨着“喝酒误事”之类的话。

    刘毕戈坐在床上,一脸喝蒙了、人醒了但脑子没醒的状态,看着贺函跟一头尥蹶子的驴一样在房间来来回奔腾,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他嘟囔的那些话,刘毕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都几点了啊?”刘毕戈问了一句。

    贺函也懒得理他。

    他抱着手机,跟个在等自己女神回复的舔狗一样,双眼发痴,问:“怎么还不回复呢?怎么还不回复呢?怎么还不回复呢?”

    刘毕戈一只手扶额,无语地看着贺函,说:“你一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啊?”

    贺函垂头丧气,说:“伱还没想起来呢。”

    “想起来什么?”刘毕戈打了个哈欠。

    贺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刘毕戈忽然想起了一些片段。

    他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

    “你好意思说呢,你都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刘毕戈无语地看着贺函。

    贺函也一脸沮丧。

    尤其是陆严河这么久还没有回消息,他现在是真的坐不住了。

    “他不会真的不演了吧?”贺函问刘毕戈。

    刘毕戈抓了抓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说:“你问我,我问谁,你自己一个导演都说心里面没底,还指望他相信你能把这部电影拍好?”

    贺函叹了口气。

    “还非要跑过来亲自见他一面,难道你觉得不合适,还把他换了?”

    “我又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算了,不说了。”贺函跟刘毕戈两个人大眼瞪一眼,都是一脸的无奈和烦躁。

    就在这个时候,贺函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他马上拿起来一看。

    当他看到陆严河回复的内容,他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

    “还好。”

    刘毕戈问:“陆严河回复了?”

    “嗯。”

    “他回复什么了?”

    贺函把手机直接扔给了刘毕戈。

    刘毕戈接到手中,看了陆严河回复的消息,嘶了一声,感慨:“他可比我们想象得要大气多了。”

    贺函:“要不然人家能这么年纪轻轻就这么红呢。”

    刘毕戈鄙夷地看他,说:“这个时候就要不然了,之前不还觉得明星不是演员,演不了戏?质疑我的眼光?”

    贺函说:“那又不是我的问题,网上不都说了嘛,像陆严河这样从偶像转型做演员的,有天赋的,这几年不也就陆严河一个。”

    “放屁,那是陆严河的粉丝吹的。”刘毕戈马上说,“你还信网上这些说法,真是够了。”

    贺函现在是只要陆严河乐意继续演这部电影,陆严河放个屁都是香的。

    -

    导演有导演的气节,但导演也有导演的厚脸皮。

    不同的导演性格完全不一样——陆严河充分感受到,导演还真只是一个职业,他们身上的共性只是这个职业赋予他们的共性,并非只有某个性格的人才能做导演。

    因为贺函和刘毕戈这两个人在剧组逛了一圈,剧组里不少人都知道陆严河下一部戏要演电影了。

    从电视剧到演电影——在某种程度上,很多人会把这个变化视为“进阶”。影视圈中的鄙视链还是存在的,哪怕这些年随着流媒体的发展,剧集的制作越来越精良,对演员的加持也越来越大,甚至很多演员都不再把电影作为自己的首选,但到目前这个时候,作为演员来说,还会电影比剧集更能提高演员的地位,演员的地位基本上是靠电影来确立的,靠剧集站在TOP行列的演员,凤毛麟角。

    大家都笑呵呵地跟陆严河打听,这部电影是什么班底,什么题材。

    陆严河只简单地说了一下是个低成本电影。

    大家一听是低成本电影,有些诧异。

    放在十年前,很多当红明星会为了冲奖、进入电影圈,接演一些低成本电影,因为那个时候,有一个不算共识的共识,低成本的艺术片是为电影艺术牺牲,演有“好演员”的面子,幸运地拿了奖那就是“一日飞升”的里子。

    但十年后的今天,电影行业蓬勃发展,大家也越来越清晰地看到,一百个演低成本艺术片的演员里,都混不出一个拿奖的影帝影后,所有成了的演员,最后还是靠大爆、大火的影视剧加持飞升的。

    陆严河又不是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哪里用得着去演这样的电影?

    尤其在他们听说竟然连主角都不是,只是一个配角的时候,都觉得陆严河是脑袋被门夹了——为什么要接这样一部电影?

    陆严河又一次在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了别人对他的议论。

    “也不知道陆严河跟他经纪人是怎么想的,接一个文艺片的配角。”

    “刷咖位、刷声望呗,文艺片没票房,但是逼格高啊。”

    “搞个屁啊,现在文艺片又不跟以前一样,还以为是逼格能当饭吃的时代啊。”

    “哎,逼格不能当饭吃,但对他这种本来就已经红了的明星来说,那是塑金身。”

    “别好不容易靠《黄金时代》塑起来的金身,因为票房血扑,又把金身给碎了。”

    “那不是还有《凤凰台》保底?你是没有见着他在现场演戏,那个架势,常常一条过。”

    “一条过算什么,一条过在咱们剧组又不稀罕,本身陈导就是那种只要能靠剪辑和后期处理的戏,就不会拍第二条,要问陆严河演得怎么样,都看陈导最后剪出来给他多少镜头,演得烂的,全是远景和背影。”

    “你还真喘上了,陆严河的演技可是被黄总给肯定过的,你不知道?”

    “但凡是个配合度高的演员,黄总谁不肯定?”

    “我说你是不是对陆严河有成见呢?”

    “我只是没兴趣听你夸他,才演了多少戏,搞得跟多牛逼的天才似的。”

    “呵呵,你果然对他有成见。”

    ……

    两个人走了出去。

    陆严河又过了一会儿,才从隔间出来。

    这种话,车轱辘似的说来说去,陆严河都听了不知道多少了,但每一次听到,就跟被人浇冷水一样,被浇再多次,也不可能习以为常。

    接《宁小姐》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吗?

    陆严河心里也没底。

    《黄金时代》和《凤凰台》都是别人介绍的戏,然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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