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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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催婚 (第2/3页)

,顺其自然,就是不找,难道还会自己掉到你面前啊,不管,明天开始去相亲,实在不行,去联姻,我和你爸爸给你选。”

    联姻和相亲在温书渝看来没有任何区别,相亲好歹有选择,“妈,我选择相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母笑嘻嘻说:“你还有一个选择,和淮序结婚。”

    又是这个讨厌的名字,温书渝示意停止,嗔怒说:“妈,江淮序就算了,我孤独终老也不和他结婚。”

    温母:“呸呸呸,说什么呢,再说人淮序多好,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家世有家世,要事业有事业,哪点让你讨厌了。”

    从小到大,身边人都喜欢江淮序,恨不得所有美好的词都给他,“是,他哪里都好,就一点不好,我不喜欢他。”

    每每提到江淮序,母女俩都不欢而散。

    傍晚六点,客人陆续到来,第一个到的是隔壁幢的江淮序一家。

    离得太近,两家别墅不足30米的距离。

    温书渝担任迎宾的工作,礼貌性地问好,“江伯伯、君姨晚上好,江淮序你好,君姨越来越漂亮了。”

    江母笑着回:“鱼鱼真会说话,你今天也好漂亮,是吧,淮序。”

    从小到大,身边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喊她鱼鱼,包括江淮序的爸妈。

    尤其是江淮序的妈妈,更是把温书渝当亲生女儿看待。

    橙色的余晖映照在粉色鱼尾上熠熠生辉,温书渝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一颦一笑灵动十足,宛若一条明媚的美人鱼。

    几十颗透净的钻石镶嵌的蝴蝶耳环荡漾在颈侧,散出耀眼的光,如她的人一样。

    江淮序用余光仔细观察,表面毫无波澜,“是。”

    长辈乐于将她和江淮序绑在一起,想亲上加亲的心愿,两个孩子全明白。

    孟夏时分,日头落山的晚,温书渝招呼江父江母进屋。

    江淮序客气问好:“温叔叔、琳姨,晚上好。”

    温母和江母是闺中密友,友谊从少女时期一直延续到现在。

    不是姐妹胜似姐妹,江淮序和温书渝称呼对方为姨,这些年很难改口。

    温母笑说:“淮序也来了啊,很长时间没见了。”

    不是客套,上一次见面是过年的时候。

    江淮序礼貌回复:“前段时间比较忙,琳姨,送您和叔叔的礼物,去出差恰巧看到的一套紫砂壶茶具,望笑纳。”

    递过去一件包装精美的礼袋。

    温母笑着接过来,“有心了。”

    他们夫妻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唯独在品茶和茶具上愿意花时间、花精力,格外喜好收集茶具。

    客人相继而至,和温父温母寒暄。

    江淮序转头看向门前,温书渝一个人要记录、要问好,穿着高跟鞋,不断坐下、起身,偶尔揉一下小腿,“温叔叔、琳姨、爸、妈,我出去帮一下鱼鱼。”

    江母颔首,“去吧。”

    温家算不上顶级望族,但在南城也能排的上号,关系网错综复杂。

    生意场上的、亲戚间的,来祝贺的人不少。

    温书渝忙着招呼客人,忽觉得旁边多了一个人,熟悉的竹木香。

    是江淮序。

    站在外侧,替她遮住即将消散的最后一缕橙色余晖。

    温书渝仰头一望,蓦然定住。

    身侧的男人着穿一袭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无多余颜色,身姿修长挺拔。

    卓然而立,举手投足中温和如玉。

    棱角分明的脸上,星眸剑眉,高鼻薄唇。

    淡橙的晚霞倾洒在他清隽矜贵的面庞,中和了清冷气质,平添一份柔和。

    手背上经络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利落,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冷白的手腕,与左手上红色的手绳形成鲜明对比。

    手绳,如若温书渝没记错,戴了十余年。

    相识26年,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却忽略了他优越的皮相和骨相。

    一阵晚风拂过,将温书渝的思绪从江淮序身上拉了回来,只问他,“你怎么出来了?”

    江淮序淡淡地回:“屋里太无聊了,来外面透透气。”

    “哦。”温书渝忙手上的事去。

    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一个身着白衬衫、黑西服裤,一个穿着粉色礼服,活脱脱像结婚迎宾的新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婚礼的答谢宴。

    温母忽而感慨,“其实鱼鱼和淮序挺般配的。”

    她是打心眼里喜欢江淮序,想他成为自己的女婿,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江母何尝不这样想,微微叹气,“可惜啊,鱼鱼不喜欢淮序,我们家没这个福气了。”

    温书渝不喜欢江淮序的事情双方父母十分清楚,究其缘由,却不甚明白,明明小时候特别要好。

    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个孩子,一起过生日,互相等对方上、下学,晚上都不愿意分开。

    以前还开玩笑,要给他们定娃娃亲。

    突然有一天,温书渝回来,不允许他们在她面前提江淮序。

    更不允许夸江淮序,无论温母怎么问,温书渝都不开口。

    一直以来,更像是温书渝单方面的讨厌,江淮序一如小时候一样照顾她。

    这两年关系才有所缓和,但很明显是温书渝随着年龄增长而懂得的人情世故。

    温母盯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我们家也没有,做不成亲家喽。”

    晚宴正当时,长辈们在寒暄与应酬,小辈们聚在一起玩乐。

    从一楼向上望去,二楼栏杆上趴着两个女生,是温书渝和她最好的朋友沈若盈。

    沈若盈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宝,你妈给你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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