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放手，如果离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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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放手，如果离开（2 (第2/2页)告诉我，当年的孩子是怎么没有的？”她的肩纤细柔弱，不盈一握，他只须一用力，似乎便可应声而折。
北地的探子千方百计得到的消息只说她流产了。但此刻，他已经再不会相信了。她早已经不是当初他认识的她了。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竟然可以每天巧笑嫣然地陪在自己身边。如此心计，怕是比他们情报部门专人训练的探子也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孩子……那床上被血染红的被褥……那一摊一摊的鲜红，不停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大嫂的呼唤声……大哥的愤怒声……时光仿佛在脑中倒流般闪过。
原来有些东西，无论多久，只要想起，还是会让人有很清晰的疼痛。
那种痛，痛断肝肠，痛入骨髓，痛得连五脏六腑都要扭曲了。她用指甲死命地抠着掌心，仿佛这才能稳住自己，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何必再提起以前呢？以前的事情我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从相遇到现在，他从来没有问起过一声孩子的情况。想来按他的情报网，自然是早知道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有几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曾发现他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腹部徘徊。那轻柔的触摸总让她酸楚地想落泪。想来是他们都和孩子缘分太浅了，所以孩子选择了离去。
段旭磊脸上露出了狰狞痛苦的神色，死死地揪着她的肩膀，掌心里的汗一点一点地渗透了出来，濡湿了整个手心，颤声道：“说，是不是你把他打掉了？是不是？”他惶恐得几乎不能自已了。只盼她能摇头，只盼她能说不。
赫连靖琪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她亦听出了他的惶恐……可就算告诉他一切，可以改变什么呢？什么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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