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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宋宁被皇上远派外乡她便硬是要跟着同行。

    但远派不是游玩,也不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宋衿禾随宋宁到了裕襄城后,没两年便失了兴趣感到孤独。

    安安便是那时她唯一的陪伴。

    为何取名安安,是宋衿禾没有告诉过旁人的秘密缘由。

    源于她孩童时期一个走散的玩伴。

    她对他已是没有太多印象了,只记得他名叫安安,是个呆呆傻傻的小胖墩。

    他平时胆小内向,但在危机之时又不顾一切挡在她身前,以一人身姿抵挡二人袭击,将她护了下来。

    她依稀记得她曾与安安有过一次长达数年的争吵。

    因为安安希望她只喜欢他一个人,只和他一个人做朋友。

    那时的宋衿禾可是人见人爱,走到哪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爱不释手的漂亮乖娃娃。

    宋衿禾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要求。

    安安眼里便满是委屈,可怜巴巴地对她道:“可是,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啊。”

    后来,她在裕襄城时,便时常抱着爱犬安安说笑着:“安安,我现在也只有你一个朋友了呢。”

    这会激动过一阵的安安已是安分了下来,乖顺地待在她怀里,任由她抚弄它浓密的毛发。

    今日一整日的出行令宋衿禾多有疲惫,但她却迟迟没有进屋歇息。

    她借着和安安玩耍,把狗儿也拖着不让睡觉,正是害怕今日又会梦到盛从渊。

    虽是平时也总梦到他,可今日他们又见面了。

    不仅见了面,她还上上下下把人好生打量了一番。

    从那张挑不出缺点的俊脸,到他即使有衣衫包裹,也让她觉得好似能看穿内里的身体。

    宋衿禾不怕做之前那种无法避免的古怪梦境。

    她害怕,她真的做梦。

    然而,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宋衿禾坚持到深夜,终是抵不住困意回屋沐浴歇下。

    闭眼没多时她便沉入梦乡。

    朦胧的画面正该是寻常梦境该有的样子。

    不会闻到气味,不会感觉到体温。

    甚至她身处人声嘈杂的宴席上,也听不见周围人发出的声响。

    旁人在梦中被模糊,仅有遥遥一道颀长身影清晰撞入眼中。

    盛从渊立在人群中,矜贵冷峻,耀眼夺目。

    众星拱月般从远处走近,令人难以忽视。

    那是宋衿禾初见他时的情景,她隔着人群,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

    可她此时却不似当时一般默默移开了视线,竟是当即从坐席上起身,朝着远处的男人大步走去。

    盛从渊似有察觉,转头向她看了过来。

    他愣了一下,不进不退,立在原地,直到她来到跟前。

    盛从渊很快从怔然中回神,对她莞尔一笑:“宋姑娘,之前送你的画可还喜欢?”

    宋衿禾娇羞一瞬,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那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

    宋衿禾又欣喜地抬眸,一张俏丽的脸蛋染着浅淡的红晕,开口却是异常直接:“那你还能继续送我礼物吗?”

    盛从渊讶异于她的直白,但也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你想要什么?”

    “我想……”宋衿禾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红润更甚,却是一本正经道:“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周围霎时沉寂一片。

    梦境好似已经开始逐渐崩塌。

    宋衿禾潜意识慌乱地开始挣扎,想要脱离。

    但下一瞬,她的手背忽的被一只宽厚热烫的大掌覆盖,大掌牵引她往他衣襟处探去:“想看,便自己来脱吧。”

    “啊!!!”

    惊叫声划破清晨,宋衿禾赫然从睡梦中惊醒。

    门前守候的丫鬟被吓了一跳,当即出声:“小姐,您怎么了?”

    “不许进来!”

    宋衿禾坐在床榻上连连喘气,脸上红润好似是从梦中带出来的一般,面上却满是愠怒。

    那是梦。

    方才那些画面,绝对是梦!

    不是那种真实到像撞邪了一般的梦。

    而是真真切切的,因日有所思,而生出的虚假梦境。

    开什么玩笑!

    他的身子很诱人吗?!

    她凭什么要脱他衣服!

    思绪中断,宋衿禾慌乱撇去这个没有坚决否认的想法,转而开始怨愤男人梦里与事实违背的话语。

    他哪有将那幅画送她作为礼物。

    他分明一分不少地收了她的银两,怎可在她的梦中如此不要脸地揽了这份差事。

    可是更不要脸的是她自己。

    得寸进尺,主动提出。

    宋衿禾双手捂脸,羞愤交加地埋在掌心中发出呜咽声。

    许久后。

    屋内传来宋衿禾咬牙切齿的声音:“备马车,我今日要去云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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