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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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一仗 (第1/3页)

    关于花木兰是哪个朝代的人,JJMM都有质疑。但这个问题好像连专家也回答不出来,小妹喜欢唐朝,就将她安在了唐朝,希望大家别介意。

    再者,关于李将军与云风扬,那就各有所爱了。天一亮,所有人马已排列整齐,等着这第一场战役。

    “弟兄们,这是我们的第一场仗,该怎么打,心里都有数吧。”木兰环视一圈,心头沉重,不知今天一过,有多少人会再也回不来?

    虽说她做了几年刑警,也接触过几次同事的牺牲,可是今天这样大的阵式、这么惨烈的局面,却是第一次,她的心颤抖了。

    在场的士兵也是一片沉寂,他们的内心同样也感觉到这沉重的压抑,亲如手足的兄弟啊,这一去,还能回来吗?

    “人生在世谁无死?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视死如归!”咬咬牙,她为他们鼓劲。

    “视死如归!视死如归!视死如归!……”豪迈之声连成一片,震撼天地。

    “走!”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按她事先布置好的迎战。

    威风凛凛地立于队伍最前面,木兰自信而冷冽的目光扫着对面的敌军。

    匈奴将鲁尔烈打马上前叫阵,“咱们好久没好好干一仗了,你们谁选上,我鲁尔烈先会会。”

    “元帅,我去。”李轩打马上前。

    “不,我去。”拦住李轩的马,木兰闪电般冲了出去。

    “噫,汉军中竟有你这样娘们似的小子,怎么?汉军无人,派你这嫩小子来送死,啊?哈……”鲁尔烈大声嘲笑,引得匈奴军大一阵哄笑。

    “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现在笑岂不是太早了?”木兰冷冷一笑,打马上前。

    “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鲁尔烈扬起长刀劈了下去,刀式凶猛。

    脚一踢,打马避过,她返手一剑,刺向他的腰部。

    由于姿式用老,无法回手自救,鲁尔烈身子一侧,整个庞大的身躯倒在马身一侧,避过一剑,待跃开后,一抬身,又稳稳地坐在了马上,回马向她劈来。

    “好!”喝一声彩,她回马冲去。

    好险!鲁尔烈一惊。这小子,动作倒挺快的,可不能大意。

    两马越来越近,短兵相接之际,她猛地跃起,在空中长腿一踢,准确无误地将鲁尔烈那粗壮的身躯踢下马来。

    不待他有爬起的机会,她已落地,长剑指向他的颈部。

    鲁尔烈木楞地瞪着她,还末从刚才的失败中回过神来。怎么会这样?莫名其妙就摔下马来,成了败军之将,这小子,邪门!

    将鲁尔烈交于前来擒人的士兵,木兰跃上马,傲然地冲面对叫道:“还有人想来一试吗?”

    “我来会会你!”一声娇斥,一道银白的身影奔到面前。

    好快的马。木兰暗赞,细细地打量对面的战将,呵,竟是一身穿银甲的妙龄少女。

    唉,匈奴真好,女子也可上战场,不用学她,还要穿男装,掩人耳目的,真辛苦,唉!长叹一声,她有些酸酸的。

    “小子,报上名来。”银甲少女娇斥道,言行举止中有几份贵气。

    “在下花木兰,汉军校尉。姑娘是……”不在意她的无礼,木兰彬彬有礼道。

    “我是耶律多雅,匈奴郡主。”少女报上名号。

    “哦,原来是郡主驾临,不知郡主有何赐教?”木兰一笑,口气中带有几份戏谑。

    “废话,上战场,当然是打仗了,难不成还喝酒吃饭?”对她的戏弄,多雅大怒。

    “原来如此,不过我瞧贵国男子不少,将士也充足,怎会让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上战场,难道他们都是摆设不成?”木兰晒然一笑,将鲁尔烈的话变了一种措辞,加倍还给了他们。

    “你……看枪!”多雅银牙一咬,怒极,不再与她多言,挺□□了过去。

    表面调笑,木兰却并未松懈,一见多雅的动作,她迅速闪至一边,仗剑与她斗在一起。

    一击不中,多雅打马奔去,又刺一枪,却仍被避开。

    真可恶!避开一击后,忿然,马上争战,并非她所长,若是在地上交战,这位郡主绝非她的对手。

    而多雅,对她来说,骑马就像走路一样熟趔,甚至更顺畅,前进后退,左闪右避,充分显示出她清湛的骑术。

    几招下来,木兰发觉在马上是不易取胜,可她又不耐久战,眸光一闪,主决以定。

    身一抬,她已跃起,双脚站于马上,稳稳的,纹丝不动。手中长剑蛟龙般击了出去。

    不意她有此一招,多雅一惊,打马避开,又回头来袭。

    双脚一点,她飞身而起,向多雅冲去,多雅忙向一旁闪开,一击不中,她回身跃回马上,借力一弹,又向多雅袭去。

    多雅大惊,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打法,一下子乱了阵脚,除了策马闪避,已无还手之力,若不是座下马神骏,早已被她刺中。

    多雅这一避是人开了她这一剑,可却没想到她这一剑只是虚招,只见她飞起一脚,已扫在多雅背上,将她踢下马来。

    “快救郡主!”匈奴领将耶律雄才高声命令,匈奴军蜂拥而上。

    汉军在元帅的指挥下也冲了上去,一场激战展开了。

    一开战,木兰手下的阵式就发挥了作用,进退攻守,井然有序,没多久就已占了上风。

    “杀啊!”耶律雄才高声大叫,一马当先向木兰冲来,他已看出她是这场仗的先锋,擒住她就有望获胜。

    见他冲自己而来,木兰跃上马,准备探探他的份量。

    耶律雄才□□一挺,向她刺去,她正欲仗剑相迎,却不断从旁杀出一剑,替她挡住,定眼一看,竟是李轩。

    “我来战他。”李轩言毕,与他战在一起。

    回头看了一眼坐镇指挥的元帅等人,她的身影隐入混战中。

    “收兵!”见获胜无望,耶律雄才命令鸣金收兵。匈奴军且战且退。

    一声长啸从木兰口中发出,啸声未落,从两旁杀出两支队伍,将他们退路阻断。

    “元帅快走,我来断后。”一匈奴将冲上来截住李轩,向耶律雄才叫道。

    见大势已去,耶律雄才只好领兵杀出重围。

    又一声长啸,两支人马散开包围圈,将匈奴人马放出,让他们逃命。同时又有两支人马冲出,但他们却没有迎战,只是手持长索、担驾,或救伤员,或绑敌俘,井井有条。没多久,一场战役就结束了,善后工作也基本完成。

    木兰跃下马,跺跺脚,还是实地上比较舒服。

    李轩见状,也跃下马,向她走来。

    “木兰。”他唤了声。

    “嗯。”她漫应了声,回剑入鞘。

    “呀!”一声大喝夹杂着几声惊呼冲击过来,她抬头一看,只见鲁尔烈挣断绳索,抓起地上的一把断刀冲过来。

    “小心!”一把推开背对着的、毫无防备的李轩,她身子一侧,可闪避已来不及,断刀直刺入她左胸,直没入柄。

    “花校慰!花校慰!”众人围了上来,擒人的擒人,救人的救人。

    “木兰!”李轩一掌击飞鲁尔烈,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木兰,肝胆俱裂地大叫着。

    “我没事,没事!”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千万别昏啊,木兰,否则身份就会被揭穿,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撑住啊木兰!

    “快,回营,叫军医!”元帅奔上前来,大声命令着已慌了手脚、不知所措的李轩等人。

    李轩一跃上马,向营地急驰而去。

    “木兰,撑住,千万别死啊!”他心如刀绞,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意,让她代他受如此痛苦。

    一阵昏眩袭来,她只觉一片黑暗,强撑的她在昏迷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千万不能被揭穿!

    “军医!军医!”未进医营,李轩就高声大叫。

    刘军医迎了出来,一见大惊,“快!快进帐!”

    李轩小心翼翼地将她轻放在床上,“木兰,醒醒,快醒醒。”他不停地呼唤着。

    “李副将,请让一让,我要将他的衣服解开,好拔刀。”刘军医迅速准备好用品后,急急奔到床边,催促着。

    “好。”他点点头,向一旁让了让,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

    刘军医拿起剪刀,正准备剪开她胸口的衣衫。

    “且慢!”伴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一道白色人影出现在帐内,伸手挡住了军医的手。

    “你是谁?为什么要阻止他救木兰?”李轩大急,怒喝道:“快给我出去!”

    “你这样做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害死她。”云风扬对了的急怒不以为意,云淡风清道。

    “你说什么?你……”

    “别动怒。”云风扬手一伸,止住李轩的叫嚣,“军医,以你能救她吗?”

    “这……”仔细一审伤口,军医摇摇头,“只怕凶多吉少。”

    “即如此,就交给我吧。”他一说完,手向外一指,“你们全都出去,没我的允许不准进帐一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害他?”李轩跨上前一步,不信任地怒视他。

    “你若不想她死,就照我说的做。”他面容一冷,“时间不多了,你想害死她吗?”冷眸瞥了李轩一眼。

    被他这么一瞥,李轩只觉心头一凛,竟不由主地相信了他的话,“你真的能救他?”

    “出去!”不再多言,他转身拿起剪刀。

    “这……我可以帮你。”刘军医不放心。

    “出去!!!”怒喝一声,吓得两人赶紧退了出去。

    “木兰,木兰,怎么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目光在她脸上转为一股柔情,“我真恨自己令你承受这一切。”他自责不已。

    伸手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剪开伤口旁的衣衫,他从怀中取出几只瓷瓶,拿起其中一只,倒出一点朱红的药粉在一块白布,另一只手握住刀柄,一咬牙,猛地拔了出来。

    “啊!”一阵尖叫,昏迷中的木兰疼得大叫一声,身子弹了起来。

    丢开断刀,将她的身躯搂在怀中,手上的白布紧紧地按在她伤口上。

    “别怕,木兰,很快就没事了,很快就不疼了,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他紧搂着她,不停地在她耳边低喃安慰的话语,直到怀中人儿紧绷、颤粟的身子松弛下来,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她。

    扶她躺好,他迅速从另外几只瓷瓶中倒出一些药粉倒在一块新白布上。然后他将她伤口上的布拿开,小心地用清水清洗干净伤口,仔细地用新药将伤口包扎好,又替她整理好衣衫。最后,他又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盒子,一股异香飘出,盒内是一粒乳白色的丹药。他将丹药拿出,将右手中指送入口中咬破,将血滴在药中,一瞬间,乳白色的药丸转为鲜红,红得发亮。扶起她,将药放入她口中,立刻,药丸溶化,顺着咽喉流了下去。

    做好这一切,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紧绷的面孔放松了下来。

    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思虑不宁。

    良久,他才从她脸上收回手,轻叹一声,他起身走向帐外,一出门,正急得直踱脚、来回走动的李轩;随后赶来、焦急等待的元帅及将军;一个个脸色凝重、心中担扰,甚至有人快要掉泪的士兵一下全涌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怎么样?木兰他怎么样?”李轩第一个冲上前,握住他的肩,急急问道。

    看到李轩万分焦急、担心不已又关心无比的表情,他脸上竟浮起一线淡淡的不悦。拂开李轩的手,他淡淡道:“她没事,现在还昏迷不醒,过两天就会醒来。”

    “太好了!太好了!”众人一听,大声欢呼。

    “花校慰没事!花校慰没事!”大家忍不住跳了起来。

    见到他们如此喜悦,感受到他们对她的真切关怀,他轻轻笑了。

    “你,你是谁?”欣喜过后,李元帅第一个想起询问他的身份。

    “在下云风扬,是木兰的师叔。因她父母不放心她一人在外从军,所以我前来探看。”他一抱拳,说道。

    “哦,原来如此。”李元帅点点头,“想必云公子精通医术。”

    “略知一二。”他点点头,“元帅,木兰伤势严重,我想亲自看护,请元帅准允。”

    “好,就有劳云公子了。”元帅一口答应。

    “元帅放心,有我在,木兰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点头,下了保证。

    睁开双目,木兰茫然的目光在看清所处之地时立刻清醒,手一撑想坐起身,左胸传来的疼痛使她以倒了下去。

    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她的脸一下子惨白。被揭穿了吗?他们会怎么对待她,以欺君之罪处死吗?闭上眼,她长长一叹。

    “醒了吗?”轻柔的声音在耳连响起,她猛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

    “吓死我了!”长吁一口气,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胸前的伤口剧痛下跌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着,却硬忍着不肯开口呼痛。

    “别乱动,你的伤重着呢。”伸手扶她靠在怀中,拿起刚煎好的药一点一点地喂她喝着。

    “还好有你救我,不然只怕谁都知道我的秘密了。”喝完药,她冲他一笑,语气中充满感激。

    “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你去挡那一剑的时候怎不见你害怕?”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扶她躺下,伸手拿起一边的白布与药瓶,边道:“若不是我来得及时,只怕不待你身份被揭穿已没了性命。”边说边动手解开她胸前的襟扣。

    “你做什么?”她一声惊呼,伸手按住他的手,惊疑地望着他。

    “帮你换药。”他奇怪的瞟了她一眼,“这几天一直是我帮你换药的,你现在想假手他人吗?”

    “你……”一想到这几天来他对她隐密之处的触碰,她的脸一下子染上红潮,目光闪烁,不敢望向他。

    几不可闻的轻叹闪过,拨开她的手,他继续着,“医者父母心,你别当我是异性。”

    轻哼一声,她闭上双目,不再理他。

    他小心地揭开包扎伤口的白布,尽量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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