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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查出她的出处了。“她指的弱女子,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善用轮回刃的女子呢?

    韩锷正自凝思,却见楼下局面已变,只听候健喉中低沉道:“姑娘,原来你艺业如此精湛!候某要是在你没负伤时拿你,只怕倒颇为难了。没奈何,候某只有伤你了!“他口里伤你了三字才出,手中刀法已是一变,竟倒转刀锋,以刀背向那女子击砸。那女子容颜惨变,惊叫了声:“厚朴刀!““厚朴“本为中药,为落叶乔木,性干,叶呈长圆,花大而白,以树皮入药,有燥湿利气之用。用名在这候健刀法之上,果然干燥爽烈。候健这时以厚朴刀心法行锯锉刀路,就是才名如韩锷,也不由不对他刮目相看了。只见那女子忽仰天叹了一声:“老天,老天,你居然如此不公!“她声音悲忿,韩锷心中一动,只见她脸上胎记之下,一张容颜竟也颇有可怜之处。不知怎么,那张脸上的某些东西就让他想到了方柠。所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韩锷只觉心中血气一涌。那厚背刀候健已得空隙,一招倒逆锉就已向那女子肩上劈下。那女子闪已无及,只听楼上韩锷大喝了一声“慢!“手里随手抓断一根窗棂,直向候健击去。他这是用的攻敌所必救。

    那候健眼看要得手,刀背已砸到那女子肩上,那女子肩上已有一声轻微骨碎之声传来,这时却只有闪身收力,退步疾避。只见好候健,避暗器之余,犹有余暇一抬头,冲楼上喝道:“谁人?“韩锷也不想就此陷身入这洛阳城中他不明白的一局争斗,心头一转念,已退身暗影。伸手一捋,已从那只枯手上卸下了那枚银戒,抖手一掷,变声低喝道:“接着!“他这一掷,为显已威,虽只一枚小小银戒,也如暗器般声势惊人。候健面色一变,一翻腕,看来势料对方无伤己之意,当场接住。然后他张开手掌,凝目一看,面色就一变:“紫宸?怎么,宫中也来人了!“韩锷本不善说谎,只有隐身于窗后闭口不言。那候健却以已意忖度对方意思,想了一刻,一跺脚,“好,你们要插手,我候某人不管了。“说着,他就已转身而退。

    可那女子忽叫道:“慢走!“

    候健一怔,想:你不巴望我快走还要拦阻?

    那女子已道:“表记留下。“

    候健愣了下,喉里哼了一声,一张手掌,那枚银戒脱落于地。一耸身,人已飞跃了几跃,番强而去。

    那女子捡起了那枚银戒,不知怎么,一望之下,似颇有失望之色。定了定神,才回头向楼上道:“多谢恩公。“韩锷当此情形,本不愿与她朝面,无奈心中记挂要寻之人,犹豫了一刻,才一跃而下。

    那女子看他跃下的身法,轻轻一叹道:“果然是韩公子。“韩锷一怔--怎么,这洛阳城还有人认得他?

    那女子已明他所想,开口道:“这提纵一术支脉虽多,但艺出太白的踏歌步,当世之中,本已罕见。至于能用到这等清刚矫健地步的,怕也只有太白剑客韩锷韩公子能为之了。“韩锷不知怎么回答,只听那女子道:“何况我也知韩兄已至洛阳。韩兄该还记得有个脸上有青记的小孩儿,名叫小计的那个吧?“韩锷点点头。

    那女子已轻轻一叹:“我就是他姐姐。我叫于婕。“她这时却抱膝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她所伤不轻,先中箭创,后来候健的一刀也让她肩骨轻裂。只听她笑道:“我知道韩公子所为何来。没错,我已得了那副图。“她侧顾了一下韩锷的身影,目中一亮,一亮后居然微泛忧怨之色,唇角却微微含笑“真是个好美的女子--也只有她,才配得上韩兄这等高才吧?难怪韩兄忧切至此。“她抬抬眼,似是颇有自伤身世之感:“人生富贵多如意,没想她出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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