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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腾,攀索而上。韩锷要查他们来历,所以并不急着追上,只在后跟着。

    又一刻,他们一逃一追,已奔出城外。洛阳城北数里之地就是北氓山。俗话说:“生在苏杭,死在北氓“,北氓山原是富室大户们的埋身佳所。那五人眼看到了北氓山脚,似是心中大定。忽一停身,一个个就站住了脚。

    韩锷已追到他们身前,当下也收脚停住。只听那五人为首者低喝道:“朋友,你是哪方神圣?要干涉我们兄弟今晚的事!“韩锷凝定地没有说话。

    只听那人又道:“朋友,这可是一趟混水。劝你早退,否则于己不利。“韩锷拂了拂背后露出肩头的剑柄,冷然道:“我只是外乡人。我只问一句,今晚你们是受谁之托来办此事?我知你们也与此事无关,我也不探查你们来历。你们只要告知我托付之人,咱们就此两散,如何?“他声音低沉,但沉稳间自有一份威吓之意在内。那五人先愣了愣,却忽又同时扬声大笑起来。为首之人似已看出韩锷不是好相与,忽一拍掌,低声道:“布阵!“他此言一出,就见余下四人身形一退,此地已为北氓山脚,四周俱是墓地。他们一退就已乱杂入坟间碑畔。

    韩锷一挑眉:北氓鬼?--城头之枭呼呜呜,北氓之鬼好夜出!--难道他们竟是以杀手组织名噪两都的北氓之鬼?

    韩锷眉头一皱,锉然一声,已拨出背负之剑。那为首之人见他拨剑手式已经一愕。韩锷挺剑一刺,那人一躲,可韩锷之剑招起“石栖废垒“,转眼之间已压至那人颏下锁骨之处,近不及寸,只听他低声道:“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来历。把托你们办事之人名字告诉我,咱们两利。“那人神情大骇,身形暴退,可他退到哪,韩锷手中的剑就跟到哪儿,始终不离他咽喉前寸许之地。

    那人惊诧一声,面容惨变,低呼道:“哥们儿,今晚咱们可碰着了高手。“余下四人也来不及救助。忽然齐齐口中低吟,只见一蓬青烟就似在这坟间碑侧弥漫而起。韩锷知北氓鬼之人手中颇多诡道,手下加力,并不轻取那人性命,只一意逼迫。口鼻间却已闭住呼吸。旁边忽有一人身形暴起,手中一洒,韩锷知道等他一松手,必有大片暗器飞袭而至,那时不免麻烦。手中剑意一振,侧横而击,已逼落那人。那人甚至无暇放出暗器,倒吸一口冷气而退。又有一人在韩锷身后潜行而至,双爪疾抓,直扣韩锷后心。韩锷手中剑一下横拍之后,已重又逼在为首那人喉畔,这时见身后又有人击来,他身形向左一闪,却将剑锷向后一撞。那后面之人面色巨变,一个跟头后翻而退。韩锷手中剑尖仍不离他所逼迫之人的喉畔。

    这时却已有一人叫道:“这一招是光渡星野。“余下之人已一惊。

    第二个出手之人已惊道:“不错,前一招就是火灭夕华。“他一拍头,大叫道:“大哥,第一招是石生废垒。“韩锷心头一愕,要知,他这一套招术原是甚少现世,今夜如果不是所谋甚急,他也不会轻易动用。那五人已齐惊愕,面面相觑,齐声道:“石--火--光……“他们串念起来的正是这三招每招名目之首一字。然后他们大叫道:“石、火、光、中、寄、此、身!“为首之人已身形一停,韩锷不愿伤人,他艺成以来,还未轻伤过一人,当即也停下来。那人已戟指向他道:“你是韩锷?“韩锷一愣,实难想到会有人在招术中认出自己。那人一声大笑,忽向前一扑,竟直向他剑尖撞来。

    韩锷大惊,这下轮到他变生不测,只有收剑疾避。那人已笑叫道:“好呀,正主儿来了。没咱们兄弟的事,二儿、三儿、四儿、五儿,撤!“他似料定韩锷会收剑一般,那余下四人忽齐齐拍手,只见一片烟腾然而起,烟中杂着点点磷火。韩锷抽身一退,那五人已各近一个墓碑,伸手在碑上一拍,人就已缩入坟中,再无踪影。韩锷只听得最后一句:“石火光中寄此身--咱们主人给咱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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