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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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3/3页)

急走来,两人的神色都凝重之极,尤其是水荭,简直脸色惨白,令人不忍卒睹。

    刚才朱槿只不过略为显露了一下紧张的神色,我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如今看到她们两人这样的情形,我实在无法想像事情严重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陶启泉看到水荭这等模样,心痛之极,冲过去一把将水荭拉了过来,想安慰她,可是话还没有出口,水荭已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叫:“新娘不见了!”

    陶启泉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大亨怒道:“这是什么话!你做伴娘,应该一直在新娘身边,怎么会让新娘不见了?”

    水荭神色苍白,口唇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可知她心中也焦急到了极处。

    大亨这样责备水荭,当然没有道理,除非伴娘早知道新娘会不见,不然哪里有看牢新娘的道理!

    所以陶启泉立刻冲大亨瞪眼,大亨也知道自己不对,立刻向水荭拱手,表示道歉。

    当时的情形十分混乱,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以致我在叙述的时候,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所以在记述方面也无可避免的有些混乱。

    水荭在这样情形下,一面向大亨勉强笑了一下,我认识她以来,每次看到她,都是笑容满面,神情可爱,和现在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人。而同时她却又向我望来,倒像是事情和我有关系,样。

    我一直到那时候为止,对于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点概念也没有。

    当然事情绝对不会和我有关系。

    而且在有朱槿、水荭和大亨这样人物在场,应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意外发生。我看现在的情形,大家都乱成一团,可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还是我这个最没有关系的人,最旁观者清,能够冷静地去想问题。

    所以我先向各人做了一个手势,请他们先不要乱,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看到那位金女士、也就是新娘的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脸如死灰,旁边有一个妇女不断地在她的头部擦药油。

    我不去理会她,问水荭:“新娘可能只不过是暂时离开一阵,你怎么就肯定她不见了?”

    要知道“不见了”的意思并不是暂时看不到新娘,而是等于说新娘失踪了。

    这暂时看不到和失踪,两者之间严重性有天渊之别,水荭是根据什么来判断新娘是失踪而不是暂时看不到她的?

    水荭语带哭音,说了一句更令人吃惊而且无法相信的话,她道:“我知道,她叫那个人拐走了!

    这句话简直没头没脑至于极点,而且完全不可思议。听水荭这样说,倒像是新娘叫人拐走的时候,她在场看到的一样,然而她既然在场,又为什么允许人将新娘拐走,而不阻止?

    以水荭的能力来说,当时如果在场,就算有一连军队要将新娘带走,也不会顺利得一点阻碍都没有,而只要一闹起来,大亨至少有一百个精锐部下在,新娘也就无论如何不会被人拐走了。

    所以一时之间大家都说不出话来,陶启泉最先问:“你怎么知道?”

    水荭乾脆哭了出来,抽噎著道:“当时我就在新娘旁边,看著她跟那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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