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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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第2/3页)

什么事我们都答应。”

    若言冷冷道:“不要多嘴多事,否则……”他顿了顿,唇边浮出一丝叫人心寒的阴笑:“我就将鸣王在寝宫横梁上吊三天三夜,不给水食。”

    “不要不要!”秋月大喊起来,连声道:“我们一定不生异心,你可千万不要伤了鸣王。”

    若言抿唇一笑,转身朝寝宫大门走去。秋月秋星听从妙光指示,跟在后面。

    转过拐角,到了门前,一眼就看见躲在角落的熟悉身影。

    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两人还是忍不住悲呼一声,双双扑了过去。

    “鸣王!”

    “天啊!真是鸣王!”

    凤鸣也大叫起来:“秋月!秋星!”他惊喜交加,一手搂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你们都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一连说了几个太高兴,也许是激动太过,居然咳嗽起来。

    秋月两人吃了一惊,忙止住哭声,抬头问道:“鸣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身后一双大手伸来,拨开两人,将凤鸣搂在怀里。

    “说了不要激动。你再这样,罚你每天喝更多更多的苦药。”

    “我不激动。”凤鸣摇头:“不喝苦药。”

    两个小丫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凤鸣乖巧地靠在若言怀中。虽然已经听过妙光解释,但亲眼看见这个诡异的镜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若言脸上的温柔显而易见:“我让她们回来了,你应该放心了吧。”

    “那烈儿呢?”

    “烈儿也会回来的。等他帮我办完事,就会来见你。”

    “那容虎呢?也会回来?”凤鸣对若言微笑。

    “嗯,容虎也会回来。”

    妙光本已离开,又匆匆回来,脸色有点难看。若言扫了欲言又止的妙光一眼,将凤鸣抱回**上,吩咐秋月两人:“你们将侧屋熬好的药端过来,喂鸣王喝下。”转身对妙光使个眼色,两人走出门外。

    “出了什么事?”

    “容虎跑了……”

    若言脸色一沉:“是烈儿?”

    妙光点点头,有点害怕地瞅若言一眼。

    若言沉吟片刻,不在意笑道:“跑了又如何?容恬已死,区区两个小贼成不了大气。只是鸣王那里要费点工夫哄哄。”

    “王兄……”妙光抿唇,半晌才轻声问:“王兄觉得鸣王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若言一怔,叹道:“我如今盼他是真疯,也当他真疯。”凤鸣贴在他怀里撒娇皱眉的模样,哪怕有一刻是真的也好。

    他,竟已渐渐沉溺。

    幻象也好,欺骗也好,只要保持现状,就已不错。

    不能将凤鸣真正占有,又无法从凤鸣口中再得到一点关于兵法或者其他的妙策良计,若言其实已经暗中生疑。但他却隐隐希望永远不用拆穿这个看似幼稚的把戏。凤鸣还能如何?最多骗回他身边的侍女侍卫陪伴在旁,难道还能飞天遁地。容恬已逝,他纵使逃了,也无可去的地方。

    也许凤鸣真的已经胡涂了,这当然最好。

    寝宫内,凤鸣早已被秋月秋星哄着喝下药汁沉沉睡去。

    两个侍女看着凤鸣瘦削的脸庞,想起外面西雷王已死的传言,情不自禁又开始落泪。

    “鸣王是不是真的疯了?”秋星看着秋月。

    秋月哽咽着抹眼泪:“还是疯了的好,不然,鸣王太可怜了。”

    “嗯,鸣王若知道大王死了,一定也会死的。”

    她们却不知,凤鸣曾在那阴暗的船舱下发誓。

    虽然我对你一厢情愿的牺牲深恶痛绝,但为了你的微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若我的生命不能为你付出,那么,我的生命将属于西雷―――那片你深爱并且拥有的大地。

    身后传来若言的声音:“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哭哭啼啼,否则……”

    秋月秋星一同转头,生怕他又说要将凤鸣吊三天三夜,忙手忙脚乱抹了眼泪,敢恨不敢言地行礼。

    “鸣王已经睡了?”

    “是,刚睡。”

    若言凝视凤鸣片刻,微笑起来,目光不离凤鸣,随口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秋月看着若言盯着凤鸣的眼神,心里暗惊,失声道:“不行!”

    “嗯?”若言转头,瞅着秋月。

    秋星紧张地扯扯秋月的袖子,在若言森冷的迫视下,结结巴巴道:“我们服侍鸣王,向来都是不离身的,晚上也是一样。”

    “鸣王和容恬在一起时,你们也在旁边看着?”若言淡淡笑道:“小丫头,你们的鸣王夜夜在我怀里睡,早就失了贞洁。”

    他当着两人的面,脱去身上衣物,只余一条紧身小裤,再轻笑着褪去凤鸣身上衣物,搂着他躺在**上。

    秋月两人面面相觑,无以形容内心的震惊,紧握的拳头都在微微战抖。愣了片刻,两人才无精打采地退下,掩上寝宫大门。

    门外,早有负责监视她们行踪的六名侍女守在外面。

    “那就是你们两以后住的地方。你们在寝宫内侍侯,出了门,事情都换我们接手。不得私下传递物件,不得跨出寝宫前院这条白线半步,都听清楚了?”

    秋月眼睛一瞪,被秋星拉拉衣袖,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吞回肚子。

    “秋月,你不要惹事啦。万一不许我们侍侯鸣王,那可怎么办?”

    “嗯,我知道。”

    两姐妹偎依着看天上明月,心中叹息着这尘世残忍的一切,又不由想起,远方失去大王的西雷。

    清晨,以在西雷养成的习惯一早起**,准备梳洗的东西。幸亏侍女的职责在每个国家都大致相同,除了偶尔要忍受的白眼和其他侍女的嚣张外,也没有其他事情难以适应。

    悄悄推开寝宫的门,秋月探头进去。热腾腾的水盆端在手里,秋星在身后拿着毛巾及其他。

    若言已经起**,正在其他侍女侍侯下穿衣。

    两人不看若言,直接走到**前。凤鸣仍好梦未醒,沉沉睡着。

    若言不想她们吵醒凤鸣:“他还没醒。”

    秋月翻个白眼,她们当然知道凤鸣没醒。这些人从来没侍侯过凤鸣,怎知道要怎么叫凤鸣起**?一定是粗鲁地叫醒他。

    “鸣王,我是秋月喔。”秋月小声喃喃,温柔地摸摸凤鸣的脸。

    秋星探手入被,将凤鸣藏在被下的手臂拉出来。毛巾在热水里洗净搓干,冒着一丝一丝让人喜欢的热气。秋星慢慢地,用毛巾在凤鸣的手上轻抚,从指尖到手臂,缓缓而不惊醒凤鸣地擦拭。

    凤鸣似乎感觉到热气,低低j□j一声,习惯性地动动指尖,唇边露出懒洋洋的笑容。黑眸,却还隐藏在长长的睫毛下。

    若言也觉得有趣。

    只见两人细心地用热毛巾帮未醒的凤鸣擦净手臂。秋月又倒来一盆热水,换了一条毛巾,为凤鸣抹脸。

    细致周到的侍侯让凤鸣高兴地j□j,开始微微在**上扭动。

    秋月和秋星也眼角带笑。鸣王果然还是老样子,整天赖**,不慢慢用热水敷得他渐渐清醒,别指望他自己醒过来。

    凤鸣果然慢慢睁眼:“嗯,好舒服……”慵懒地揉揉眼睛。

    若言暗暗称奇,他也知道凤鸣赖**,往往要到吃饭时候才不得不将他叫醒,虽然醒了,脸色却苍白,还要闹好一会脾气,闹了脾气后往往发楞不说话,让若言头疼不已。不料这两个小丫头倒真有点办法。

    “鸣王醒了?”秋月秋星两张笑脸同时出现在眼前。

    凤鸣左看看右看看,笑道:“早啊。”

    “鸣王早!”清脆的两把声音异口同声。

    秋星道:“该穿衣了。”

    秋月早把准备的衣裳抱过来,和秋星七手八脚帮凤鸣穿起衣来。

    有了秋月秋星的寝宫中,凤鸣脸上终于多了一丝难得的血色。

    若言亲吻数下,办事去了。

    寝宫中只剩凤鸣和秋月秋星三人。秋月秋星勉强笑着和凤鸣说话,但若言一离开,凤鸣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他闷闷坐在**上,竖起双腿,双手牢牢抱着膝盖,仿佛郁闷不安。

    秋月担心他的病,不敢开口发问,只是静静在旁探他的脸色。

    秋星从侧屋处端来药汁:“鸣王,该喝药了。”

    凤鸣盯着药汁半天,在秋月忐忑的目光下,乖乖接了过去。

    “这就对了,鸣王快喝。”秋月轻笑。

    “不要看着我。”凤鸣开口:“我不想你们看着。”

    秋星摇头:“鸣王又顽皮了。”只好和秋月配合着凤鸣的任性,一起把头转到一边,闭起眼睛:“好了,我们不看,鸣王快喝。”

    猛然,听见秋星惊呼:“鸣王,你往碗里放什么?”她劈手抢下凤鸣要仰头喝下的药。秋月忙抓住凤鸣的手。

    药碗从没有多大力气的凤鸣手中抢下,打开凤鸣另一只手掌,掌中却沾着黑色的灰。

    秋月低头嗅了嗅,疑道:“这是什么?”

    “是焚香的灰。”秋星着急:“鸣王,你胡涂了?好端端吃焚香干什么?万一吃出毛病怎么办?”

    她担心地晃着凤鸣的肩膀,忽然之间呆住了。

    因为她看见凤鸣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眼睛,不是开始所见到的朦胧茫然,而是静静地睁大,透着让人心惊的坚韧内敛。

    “鸣王……”

    “这个,可以拖延我身上的伤,让我病久点。”凤鸣一脸平静,目光停留在秋月两人脸上:“如此一来,若言就不能对我用强。”

    豁然间,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秋月忍不住掩嘴哭了出来。秋星跪倒在**前,说不出话。

    “鸣王,你这是何苦?”秋月哭道:“都伤成这样了……这……这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吗?”

    凤鸣摸摸秋星的头,淡淡笑道:“我才不想死。若言过了这个冬天,来年会对西雷用兵。他远征西雷,必然带我在身旁。只要我半死不活,偶尔大大吐一场血,为了不让我死在路上,他一定要给时间让我调养。希望太后可以趁这一点时间找出保护西雷的法子。”

    “要拖延时间,让我们想办法好了。鸣王不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傻姑娘,你们有什么力量可以阻碍离王的行动?”凤鸣仰头看窗外蓝天,谁能知道,他是用怎样的心情,对着若言露出纯真甜美的微笑,放软身体靠在若言身上。假如以前有人曾对他预言会有这么一天,他定然一万个不信。

    现在,他却信了。

    因为人,当必须去做一件事时,是什么都可以承受的。他竟从不知自己这样坚强。

    凤鸣脸上多了几分坚毅和沉着,沉声道:“我要你们帮我,将这病半重不重的拖着。还有,万一若言忍不住,对我……你们不许插手。”

    “鸣王……”两人哭得更加厉害。

    宫外侍卫听见声响,将门推开:“里面出了什么事?鸣王是否身体不适?”

    “不要吵!”凤鸣皱眉,大喝道:“她们正哭得高兴,我也正听得高兴,你来吵什么?你再吵,我要容恬杀了你!”

    侍卫吓了一跳,若言为了博凤鸣一笑,杀了他又值什么?当即把头缩回来,关了大门。

    时间在凤鸣对着若言的轻笑中掠过。

    转眼,已是来年春天。

    “春天到了。”

    “嗯。”

    “你的病,却还是时好时坏。”

    “嗯。”凤鸣钻入若言怀中,撒娇道:“你嫌弃我吗?”

    若言苦笑:“不是。但我想带你出去玩。”

    “玩?”凤鸣好奇地瞪大眼睛:“去哪?”

    “西雷。”

    “这里不就是西雷?”

    “这里是,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也是西雷。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什么话?”

    “说过的话?”凤鸣有点发怔,转头看看窗外一日比一日更清朗的天空,仿佛回到极遥远的过去,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忆里,喃喃道:“你说过,等春天到了,要带我去看碧绿的草原。你说,若是春天,会有草地连天,点缀不少红黄小花,美丽迷人。我那时笑草地光秃,你说,只有冬天的冷清,才会令人感叹春天的繁荣。人间万物,应该循环衰盛。”他怔怔看着若言,缓缓把头埋进若言怀里。

    修长的手指将凤鸣下巴挑起,乌黑瞳下,有两颗晶莹泪珠。

    “你到底还是哭了。”若言静静看着凤鸣,叹气:“你既然装不下去,我也不能继续假扮胡涂。”语气蓦然转冷。

    如两道寒流忽然从脚底涌起,凤鸣全身一滞,恍然大悟,顿时挣扎起来。若言含笑,两臂一紧,将他锢在怀内。

    “放开我!”

    若言冷笑:“你在我怀里靠了千百回,如今又矜持什么?”

    “你早就知道。”凤鸣咬牙。

    “你已装了半年,我自有离国国务处理,又有美人投怀送抱,懒得拆穿。但现在万事俱备,以你的个性,要哄你上路千难万难,还不如揭破这层纸。”

    “卑鄙无耻!”

    “妄想欺瞒堂堂离王,你咎由自取。”若言神色冷冽,将凤鸣摔在**上,压了下去。

    凤鸣大叫:“若言,你敢碰我,我立即咬舌自尽,你休想用我取得西雷。”

    若言睥睨,猛然低头狠吻,假面目一旦撕去,狂暴得让人颤栗,嘿嘿笑道:“你敢自尽,我立即将那两个小丫头凌迟处死。”

    两人强弱立辨,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丝毫不减。两方凛然视线相碰,火花四溅。

    “你硬要强来,我也没有办法。”凤鸣冷冷道:“你敢来,就动手。”他直直盯着若言双目,毫不胆怯。

    若言深邃的目光扫视凤鸣,唇边笑意含着三分嘲弄。下身霸道地压得凤鸣无法动弹,大手缓缓在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抚摸,到最后却忽然停下,直起上身,居高临下道:“你想伤上加伤,阻我进军西雷?哼,只怕没那么容易。拿到西雷后,你还不是我的?”他轻佻摸摸凤鸣脸蛋,下**。

    “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明日大军起程,你陪我一道。”

    凤鸣咬住下唇,紧紧攥拳。

    没想到费尽苦心,百般委屈,竟无一点作用,白白让若言享了许多艳福,自己竟如此愚蠢下贱,不自量力。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想在若言面前哭出来,咬住下唇,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

    当夜,连秋月秋星也一起被隔绝。

    凤鸣手脚都被软带绑上,防他自尽。若言亲手灌他一大碗黑色的药汁,轻笑道:“这药强身健体之余,保你手脚无力,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要用此药囚禁你半年太麻烦,但远征西雷途中,却可以帮上大忙。”

    他低头亲亲凤鸣,看见凤鸣倔强的眼神,恶意地微笑着,将凤鸣搂在怀里,如往日一般睡去。

    第二天,离国大军出发。

    远方西雷,容恬的国家,将蒙受可怕的劫难。

    离国此次尽起全国之兵远征西雷,规模浩大。

    马匹无数将士万千。离王留下爱将禄卫守护都城,携王妹妙光及鸣王亲自远征,秋月秋星那两个小丫头,还是跟了去。

    凤鸣被安置在一个巨大的移动帐篷中。这帐篷也是若言休息的地方,由六十四匹马一起拉动,各色家具齐全,摆设精致,辉煌尊贵,显示一国之君的威严。

    “几天不见你的笑脸,居然有点想念起来。”若言咬住凤鸣耳廓,嘿嘿笑道:“笑一个给我看看,我告诉你现在大军进程。”

    凤鸣被他幽闭在帐内,连同秋月秋星都不许离帐篷半步,连朝外面看一眼都不允许,加上若言布置军事另有地方,所以凤鸣根本无法知道大军现在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何时会正式与西雷军队交锋。

    凤鸣咬住下唇,脸庞虽然消瘦,乌黑的眼睛却闪着炯炯精光,被若言嘲弄几句,恨恨转头,把目光定在地毯上。

    他越倔强,若言越心痒。

    见凤鸣扭头,修长脖子弯出一个极美的形状,不由按捺不住,一把扯得凤鸣朝自己跌来,低头咬上总是苍白而优美的唇。

    “凤鸣,你真让人心动。”若言沉声说着,在凤鸣唇边留下无数印记。

    凤鸣无力闪躲,只能直直瞪着他,大眼睛一眨不眨,黑得颤人心魂。

    每当看见这种眼神,若言心里就泛起恨不得将凤鸣硬占的念头。受伤也罢,西雷也罢,国家大业也罢,什么都不顾,狠狠地压住面前的人,分开他的腿,贯穿他,让那张俊美的脸扭曲,让那苍白的唇浮出血色,发出惨淡又娇媚的j□j,让那双倔强的眼睛滚下热热的眼泪。让凤鸣知道若言的强壮不亚于容恬,若言的男子气概不亚于容恬,若言的权势不亚于容恬,若言比容恬更有资格得到他。

    但每到紧要关头,若言又不甘心。

    他深深明白,只要一旦强来,他和凤鸣和容恬间的一种微妙平衡就会被打破。他得到凤鸣的同时,势必失去凤鸣。那样,容恬就赢了,永远赢了。

    你想得到他,就不要伤害他。

    容恬最后的话总回荡在耳膜内,一下接着一下敲打着若言的神经,制止若言每一次的暴力,又让若言在每一次的自制后懊恼沮丧。

    他知道,他已经中了某个恶毒的埋伏,设下陷阱的是容恬和凤鸣。这陷阱让他焦虑愤怒渴望,却又不得不为其中一些轻微的甜蜜而自制。

    若言用牙齿狠狠噬咬着凤鸣的唇,齿印从唇移到下巴,颈侧,转到耳后。他借助着气息的攻击让凤鸣急喘,但依然无法听到凤鸣投降的j□j。

    “哭吧,凤鸣,我想听你的哭声。”

    凤鸣在他的压制下静静仰躺,轮廓优美的脸有着不可思议的高贵和坚毅,这一切都和容恬最后的那句话一样,阻止着若言最后一步的侵犯。

    若言没有撕开他的衣裳,而是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五指一收。

    被钢钳夹住的痛楚从手腕传递到脑部,让凤鸣皱眉。

    “今天不逼你。”若言看着他由于痛苦而紧咬的唇,仿佛在狂暴后恢复理智,缓缓松开钢钳一样的五指,凛然道:“我要在西雷的王宫中,你和容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你。”他将用尽一切办法抹去容恬的印记。

    这飞翔于九天的凤凰,若言势要到手。

    大军还在征途中,凤鸣安坐在庞大的帐篷内,只能凭借笨重的车轮滚动知道自己正在移动。

    眼看危险一步步逼近西雷,他竟束手无策。明明是来自有着高度文明的现代,为何竟无法对抗一个古老王国的若言?

    他想用炸药,但制造炸药的工具去哪找?自从妙光提供了一件衣裳被他利用当降落伞逃跑后,若言已经拒绝提供任何他要求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想用计,但对上若言这种心计深沉的帝王,任何一种诡计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要是手上有一架机关枪该多好。凤鸣深切地领会到科学结晶的重要性。

    若言冷眼看着凤鸣不动声色,暗自看他能忍多久。

    又过几天,凤鸣仍没有焦躁,病情却开始反复,秋月喂他的药几次喝下又吐出,晚上不断咳嗽,愁得两个侍女不知如何是好。

    俊美的轮廓,在消瘦后露出奇异的坚毅感觉,若言轻轻抚摸着凤鸣的颈侧,享受他默默的倔强目光。

    “你越来越沉默了。”若言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抚摸凤鸣的颈侧,强健有力的手指压在大动脉上,可以感觉凤鸣的鲜血潺潺流过,安静中藏着蠢蠢欲动的睿智。他知道凤鸣正在暗中想办法。

    凤鸣的不甘和一筹莫展,都让若言觉得高兴。

    若言的目光从凤鸣的手臂滑到凤鸣的黑眸,漫不经心道:“大军已经快到永殷边境。”

    怀中的身躯蓦然微震,让若言浅笑着扬唇。

    “永殷?”凤鸣低声重复。

    若言眼中跳动王者的精光,沉声道:“过了永殷,就是西雷。鸣王通天智慧,可有解救西雷的办法?”

    掌中的手柔华细腻,软中带骨,握着轻轻揉搓,触感舒服无比。凤鸣思考着西雷的事,此刻竟没有挣扎。

    “离军跨国侵犯西雷,路上居然没有受到他国阻拦?”凤鸣皱眉,瞅若言一眼:“还是前方有战事,大王帐篷里的人却不知道?”

    若言呵呵笑了两声,冷然道:“这些小国,自保尚且不及,怎会为了区区西雷阻碍本王军队?离军经处,当然是让路方便本王,以求个平安。”

    “那永殷……”

    “永殷小国,当然也不敢作声。永殷王已经送来国书,自动答应开放边境,让我离军直接穿越永殷进入西雷。”

    凤鸣英眉骤竖,恼怒地击掌:“永殷王该死,他难道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西雷若失,永殷不保。此刻应该和西雷合力对抗离国才有一线生机,唉,鼠目寸光,真是昏君!”

    “唇亡齿寒?”若言眼睛一亮,倾前将凤鸣禁锢在怀里,低沉笑道:“鸣王形容得真好。永殷王这次开境借路,确实帮了大忙,等本王收拾了西雷再随便攻下永殷都城时,说不定会饶他一条性命。”

    凤鸣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脸去。

    心里却在盘算:永殷王借路,恐怕说明外面各国对太后统治的西雷毫无信心,许多西雷原本的盟国可能也会背弃西雷,如此一来大事不好,西雷连苦战的最后一丝希望都失去了。西雷与离国是当今两大强国,西雷一灭,离国兵力无人可及,那个时候,就是秦国统一六国的另一个翻版。说来说去,都是弱小国家胆小怕事,不肯团结在一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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