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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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番外合集 (第2/3页)笨治疗师呢？
阿尔多放下花，轻轻地拍了拍路易肩。
路易表情很平静——两个月已经过去了，再深伤口也慢慢潜藏了皮肤以下，活着人再怎么歇斯底里形销骨立，死者也都看不见了。
“您是怎么熬过去？”路易突然开口问。
阿尔多当然知道他指是什么，他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满目疮痍，圣殿、萨拉州乃至整个大陆都陷一片大灾过后无序里，重建和安抚人们心，已经占领了我全部精力……而一切开始回归正轨之后，我又陷进了时间禁术研究里，直到发现那是不可能。”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正低声和伽尔说着什么卡洛斯，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脆弱了不少，大概每个人对疼痛失去承受能力只有一次，没有人承受得起失而复得后，再一次失去痛苦。
有时候没有希望，比起希望破碎眼前，其实还容易接受一点。
“我很遗憾。”
对你损失——我都明白，鉴于……我们曾经走过同一条路。
“那我该怎么做？”路易微微地抬起头来，他自愿替换了阿尔多守护结界，知道怎么样让自己和结界一起陷入沉眠，几次三番夜里睡不着，他都独自一人带好触发沉眠法阵来到地宫里，可是每次都是独自坐一宿后再离开——他还是祭司，还有工作需要他完成。
“问你自己。”阿尔多目光平视着海方向，轻轻地说，“你可能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有时候还会做傻事，然而你心里一直都是有答案。”
“我并没有您那么伟大，阁下。”路易几乎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
“我们都不伟大，”阿尔多说，“只是有很多应该要做事。”
他后看了路易一眼：“好好活着，孩子。”
然后转过身向卡洛斯走去。
等到他们两个人走了以后，埃文磨磨蹭蹭地走到伽尔面前，支支吾吾地说：“导、导师。”
伽尔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手上拿了一份文件，和颜悦色地说：“你已经通过实习期了，以后可以叫我伽尔——怎么了？”
“我……我我我我我……”埃文“我”了半天，屁都没说出来，让伽尔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突然变成了路易那样让人做恶梦魔鬼教官。
“我想……想申请外放。”埃文终于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伽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诧异这到底有什么难以启齿，他直觉埃文似乎有什么其他话想说，不过到底没有追究，接过了他申请表。
“外放”意思是指到圣殿下属办事处去工作，接受调度科调度，负责整个一块地区治安。
那些设立下属办事处地方，通常是因为地理原因，结界相对薄弱一点，容易有零星迪腐钻进来，一般气候条件和生活环境都很恶劣……当然，虽然很苦，但是一条非常磨练人路，很多金章都是从下属办事处升上来。
伽尔审阅着他申请表，随口问：“你想以金章为目标么？”
“嗯！”埃文痛地承认了。
伽尔没想到他小徒弟竟然不知不觉中有了这样野心……不过这当然是好变化，他很为埃文感到高兴。
伽尔目光“香芒小镇”四个字上停顿了一下，颇有些不放心地问：“香芒小镇，你确定么？绝影山下办事处是我们刚刚决定设立，那边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其他外放地点么？或者可能相对轻松一些……”
埃文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伽尔叹了口气，决定尊重他选择，签了字，“祝你好运，有任何需要支援地方，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他拍了拍埃文手臂：“我们都相信，有一天你会变成一个了不起人。”
即使知道，十个导师——除了梅格尔特教官那样刺头，有九个都会这样鼓励自己学徒，可埃文仍然激动得脸都红了，他又吭吭哧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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