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12. 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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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12. 闹场 (第1/3页)程姑娘慢慢发现,她男人吧好像也有每月周期的,就跟女人的月经期似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陈言就是很不对劲,神色冷淡,沉默不语,对什么事情似乎都不太起劲儿,就想一个人坐着发呆。
男人心情好的时候,随便哄她几句,就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儿,那感觉像扎了小翅膀在天上飞翔一样!
男人没心情的时候,基本就很少搭理她。有时候俩人坐在一条沙发上,各人抱着一台笔记本,如果程溪溪不主动跟陈言说话,这男人可以一晚上都不跟她讲一个字!
如果男人的每月周期和女孩儿的每月周期恰好撞上了,那完蛋了。
最后通常就是程溪溪忍不住发脾气,吼他,问他为什么不理人,而男人呢越被吼就越没话。
陈言一贯是擅长冷战的,绝对不张口骂人或者跟别人吵架。他这人最愤怒时的表现就是不说话,打死也不开口。
程溪溪觉得自己有点儿怨妇了。
她有时候认为,她对于陈言来说就好比一个玩具娃娃。这男人掌握了能够收放自如地控制她情绪的开关,他想玩儿她的时候,就按一下开关,逗她乐一乐;不想玩儿她的时候呢,就拔掉电源,把玩具扔到墙角,看也懒得看一眼。
陈言是觉得,咱俩都谁跟谁了,是吧,有些事情不需要说话,是不是也可以了解彼此的心意?为什么一定要唠唠叨叨刨根问底呢?
你有什么事情想说我就听着,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我又不会跑了,你老是急赤白脸地吼我、逼我,干嘛啊?
那时候的程姑娘和小陈先生俩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其实就算是“恋爱初期狂躁症”逐渐热褪之后的一段漫长的感情平台期。
大家似乎已经足够了解对方了,那些促进感情的花招儿,看个电影吃个冰激凌,亲个小嘴儿摸个小脸的,都已经玩儿腻歪了,那下边儿咱俩该做点什么了?
之后的所谓恋爱,其实就是小狮子和小公鹿一点一点地撕咬磨合的过程,磨尽了女孩儿的戾气和劲气,也磨软了男人冷峻的脾气,磨圆了彼此身上那原本硌涩坚硬的棱棱角角,让两个人更妥帖地契合在一起。
春晚那天晚上,整个大礼堂照旧是座席爆满,热闹非凡。
姚师姐她们一群姑娘的傣族舞一登场就将气氛引领到了高*潮,因为那淘宝网卖的裙子质量太TMD不给力了。站最边儿上跳的一个女孩儿背身儿兜胯甩臀的时候,跨部稍微甩大了,只听“刺啦”一声那侧面的裙缝就开了,直接从胯侧开到了脚踝,一条傣式筒裙顿时变成了华丽丽的旗袍!
程溪溪正坐在第二排开心地欣赏节目,登时被高开叉旗袍中伸出的一条白嫩大腿窘得笑喷。满场观众在寂静了两秒钟之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和哄笑声。
那撕了裙子的姑娘脸红红的,仍然临危不乱,硬是坚持迈着凌波小碎步把整支舞给扭完了,然后才捂着大腿跑掉。
身后一群观众无耻地怒赞,好!回来!再来一个!
程溪溪捂嘴捶凳子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想,姚师姐啊,幸亏你让这帮姑娘自己重新缝的抹胸!淘宝靠不住,还得靠自己啊!
一堆五花八门的器乐演奏之后,照例是咱们的胤歌王上来献歌。他这次唱的是巫启贤的《太傻》。
这歌调门儿很高,拼的就是嗓子。胤旭初的嗓子真的很不错,飙到高音处全场女生都跟着猫叫。
程溪溪听他唱过这歌儿,是很久以前胤旭初带她去洛杉矶吃饭买菜的一回。在开回家的漫漫长路之上,他跟着车里的CD就狂吼了一遍这首《太傻》。
痴痴地想了多少夜
我还是不了解
是什么
让我们今天
会分别
反正梦都是太匆匆
反正爱只能那么浓
心与感情让它粉碎
飘散在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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