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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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向晚心里生奇,再也顾不上兔子,将竹篮放在石桌上。叶沉渊撤了花枝,从秋千上挂着的纱棚里取出两片洒了药水的车前草叶,在兔子跟前晃了晃。那三只雪兔本是赖在花被上打滚,闻到熟悉的味道后,突然齐齐立起身来,将双腿搭在竹篮边框上,伸头去嗅悬在半空的草叶。

    叶沉渊驯了极久的兔子,今日小露一手,无奈聂向晚没有注意到。她只是问:“殿下此话何解?”

    他漫不经心地答道:“我曾对你讲过,乌尔特族与亲人失散的故事。”

    “是的。”

    “那么此刻,乌尔特族来北理,时机显得刚好。”

    聂向晚越听越惊奇,不自觉地挺直腰身,端坐在椅子上,皱眉推敲听到的答复。叶沉渊转头看看竹篮里的兔子,见它们因为没得到往日必然撒下的草叶,而作出的一副戒备模样,嘴角不禁又掠开笑容:“都是一般傻气。”

    聂向晚听他岔开话,回神问道:“什么?”

    叶沉渊却不答,只是笑。

    聂向晚皱眉道:“殿下绕来绕去都不肯告诉我,那乌尔特族出兵的理由,只推说送礼给我,让我好生捉摸不透。”

    叶沉渊抬手抹去她眉间的皱褶,温声说道:“留下来吃晚膳吧。”

    她推开他的手,冷淡瞧着他。他兀自摸了摸她的头发,仍然低语道:“留下来。”

    院外秋阳高照,天外传来雁子清亮的叫声,除了叶沉渊的软语之声,四周落得极静。聂向晚看着叶沉渊温润的眉眼,似有光华流动,恍惚记得,十年前,他也曾这样对着她,为她穿衣梳发,照顾她的起居生活。那时的她中毒将亡,他依然待她如掌中至宝,事必躬亲。

    聂向晚垂下眼睛,神色已是温和了不少,应道:“好。”

    一只鸽子咕咕叫着拍翅飞走,兔子听到动静,又昂起头。在清净四境中,聂向晚回过神来,催促叶沉渊解释乌尔特族出兵的缘由。叶沉渊不语,她将手搭上他的左臂,推了推,说道:“殿下越是拖沓,我越是觉得殿下不安好心。”

    “叫我阿潜。”

    聂向晚怔忡一下,道:“殿下都这般年岁了,再被称作‘阿潜’,十分不合时宜。”

    叶沉渊抬眼望过去,淡淡道:“你是嫌我老?”

    聂向晚抿唇不语。

    叶沉渊遽然冷了眉眼,说道:“即便我是这天下人的殿下,也只是你一人的夫君,夫妻之间平称名姓,有何不合时宜?”

    聂向晚静静看着他,面色谦和,心底却忍不住腹诽个不停,太子府里还留着一个阎良娣,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怎能算是她一个人的夫君?不过,她极早就打定主意不随他回去,与他斩断一切纠葛,这些题外话,她是断然不会提的。

    叶沉渊只觉腹内血气翻滚,情毒之痛像是烧沸的水,层层叠叠涌上他的喉咙。他极力克制一刻,暗中调息吐纳,平复疼痛。

    聂向晚看出他的异样,渡气给他,低声道:“殿下别动气……对身子不好……”

    叶沉渊依然枯坐在凳上,似一尊石像,冷着眉眼,挺直着背,不言不语。

    聂向晚涩声唤道:“阿潜……”

    叶沉渊转头看她:“肯唤我为阿潜了?”

    她为难地摸摸脸,说道:“殿下原本就是储君,足踏至尊之位,若是被旁人唤作小字,恐怕有失风仪。”

    他淡淡回道:“当初你在地上爬来爬去时,怎么不提我的风仪?”

    她语塞,连唤几声见他不回头,转到他跟前,低声说道:“我知道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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