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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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第1/3页)

鸟几乎要饿死了。

    “对不起。”马达对鸟说着，他取出鸟食，倒在鸟笼的陶瓷小缸里。这只鸟有着顽强的生命力，立刻发疯似的吃起了食物，很快就把一小缸小米都吃光了，马达又连忙加了许多。看着鸟儿吃食的样子，马达想到了自己，如果那天晚上，他相信这只鸟给他的警告，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可怕的事情了。看来，动物的预警能力远远超出人类的想象，而绝不仅仅限于地震台风等自然灾害。

    马达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他已经有三个晚上没有回家过夜了。前两个晚上，他都是稀里糊涂的，独自在那个陌生女人的房间里过的夜。而昨天晚上，他整夜都在开车营业中度过，接着又做了一个白天的生意，直到两腿发酸眼冒金星，他才匆匆忙忙地开回家里。

    现在，鸟已经吃饱了，它惬意地站在笼子里，肚子鼓鼓的，那里面的东西很快就会转化成一堆鸟粪。马达离开了鸟笼，来到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是谁？”

    他几乎已经不认识自己了，眼眶又红又肿，脸面毫无血色，头发零乱不堪，就像刚跟人打了一架似的。马达立刻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把冷水泼到自己脸上，冰凉的感觉渗入皮肤，也许这样可以使自己好受一些。

    突然，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来，让马达的心里一阵乱跳，他小跑着过去打开房门。

    “嗨，表哥。”

    原来是小绿，她是马达的表妹。

    “小绿，你怎么来了？”

    小绿自己走了进来，她仔细地环视了房间一圈，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房间里藏着什么人呢？”

    “你说我能藏着什么人？”

    “情人啊。”

    “切，你又在胡说八道了。”马达总是受不了小绿口没遮栏的说话。

    小绿伸了伸舌头，说：“表哥，我都快饿死了，快给我弄点吃的。”

    马达摇摇头说：“对不起，我刚刚回到家里，只有方便面吃。”

    “方便面！太好了，我就喜欢吃方便面。”小绿拉着马达的手说，“快弄给我吃吧。”

    马达无奈地来到厨房，动手煮起了方便面。在这个城市，除了小绿以外，他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小绿的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五分钟以后，马达把两碗面端上了桌子。

    小绿似乎永远都没有禁忌，在吃面的时候忽然说：“表哥，你见过凶杀案里的死者吗？”

    马达心里一抖，脑子里立刻联想到那天晚上的可怕经历，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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