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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么样一个人现在却忽然笑了,而且大笑,而且笑得开心极了。

    “你要我们慢慢喝,你是怕我们喝醉?”姜断弦大笑:“如果这么样一点比鸟还淡的酒,也可以把我们喝醉,那才怪。”

    他不但大笑,而且笑弯了腰。

    无论任何一个认得姜断弦的人看到他这么样大笑,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论任何人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这种笑声,怎么可能从这么样一个人嘴里发出来?

    ——他是不是疯了?

    姜断弦当然没有疯,他一向镇定冷静严峻如岩石,怎么会忽然发疯?

    ——他是不是醉了?

    姜断弦当然不会醉。

    在他们这种家族里,有一种很特别的习惯——喝“早酒”。

    在执刑前,在天刚亮的时候,在别人宿酒尚未醒的时候,就要喝酒了,喝早酒。

    从小就养成这种习惯的人,酒量总是要比一般人好一点的,有时候甚至还不止好一点而已,在一般情况下,“酒量”本来就是练出来的。

    姜断弦的酒量,一向都比大多数人都好得多。

    今天晚上他只不过喝了一小坛山泉新酿半坛中的一半而已,他怎么会喝醉?

    就算他一个人把这一坛酒全都喝光,也不该有一点醉意。

    就算他一个人把这种酒再多喝三五坛,也不应该醉的。

    他既没有疯,也没有醉,为什么他忽然间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丁宁呢?

    丁宁的头上在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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