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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甜美,又体贴:“好在我这里还有一点,虽只一点,也是够他睡两天了。”

    说完,她含笑躺了下去,把那付完美无瑕的胴体尽量伸展,挺得笔直,手臂也笔直的伸进床头的一个暗柜里。

    柳伴伴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好像还以为花景因梦在向她示威,

    就在这时,忽听花景因梦一声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柳伴伴赤裸裸的身子已经飞了出去,只见她在空中美妙的一个翻转,人已轻轻飘落在远远的屋角。

    花景因梦忽然发现她一向引以为傲的酥胸之间多了个东西,一只雪亮的剑尖。

    她尽力把头抬起,满脸狐疑的望望胸前的剑尖,又望望柳伴伴,一副死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自己的屋子里,在自己一向舒适柔软的床上,怎么会被人装上这种机关?

    这时的柳伴伴再也不是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一步一步走上来,冷笑着说:“不相信是不是?”

    花景因梦依然满脸狐疑的看着她。

    柳伴伴冷冷的说:“其实你一回来,我就已知道你的目地,你想杀丁宁,却没有胆量,因为你怕死。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我,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

    她愈说愈气愤,愈说声音也愈大:“现在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也让你死的明白,只要我柳伴伴活一天,谁也别想杀丁宁,谁想杀丁宁,谁就得死。”

    这时花景因梦的血液已渐凝固,纵使声音再大,她也听不到了。

    唯一能听到的,恐怕只有丁宁。

    丁宁依旧坐在屋檐下,依旧动也不动。

    但他的脸上却多了两行眼泪。

    是为了花景因梦的死而悲伤?仰或只为了柳伴伴的痴情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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