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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认得这声音——萧别离岂非也正是坚强而干燥的人。

    “为什么我不能喝?”

    “你能喝。”萧别离平淡他说:“但不能喝这碗酒。”

    萧别离从轮椅上拿出一壶酒,他将这壶酒放在桌上,将碗里的酒倒掉,然后倒了一杯酒。

    十年前你已醉过一次。

    萧别离的脸上既没有同情,也不是怜悯,他只是将倒好的碗递到傅红雪的面前。

    喝吧!傅红雪只想醉。

    又苦又辣的酒,就象是一股火焰,直冲下傅红雪的咽喉。

    他咬着牙吞下去,勉强地忍着,不咳嗽。

    可是眼泪却已呛了出来。

    谁说酒是甜的?

    “这是烧刀子。”

    萧别离又倒了一碗。

    第二碗酒的滋味就好得多了,第三碗酒喝下去的时候,傅红雪的心里忽然起了种很奇异的感觉。

    十年前他已有过这种感觉。

    桌上的昏灯,仿佛己明亮了起来,他身子本来是僵硬的、是空的,但现在却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奇异的活力。

    他己能偶而忘记痛苦了。

    但是针却还在心中。

    萧别离深深地注视着他,忽然说:“十年前你已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暴自弃过,十年后的今天,你怎么又可能为了这个女人而再次那样呢?”

    “你……你怎么知道?”傅红雪猛抬起头看着萧别离。

    “一个男人为了爱情而痛苦时,那种神情本就明显得好像青绿的树木突然枯萎一样。”萧别离淡淡他说:“风铃非但不值得你多看她一眼,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痛苦。”

    “你……你知道……知道她的事……”傅红雪连声音都已发抖了。

    “我知道。”萧别离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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