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在天道,而不是天道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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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我在天道,而不是天道在我 (第2/3页)

大段话,就把《国语》里面涉及到“岁”这个字,在作为天文观测结论语境时,代表“木星”的七八处证据,全部罗列了一遍。

    这些内容,是他这几天临时恶补现学的。本来么,应该再找一个古代文献学的社科院院士来专门解读,但是主办方可能觉得那样太繁琐了,加上就那么几段话,所以就临时让顾玩好好练练。

    《国语》里的具体相关内容,足以凑出几百字的文言文,而且是最古朴那种。

    基本上连《诗经》都看不懂的人,这玩意儿也看不懂,所以具体就不写出来水字拖节奏了。

    反正台下那些世界各国的汉学专家、东方历史学家,他们听得懂,就行。

    而且,包括巴罗夫教授在内,好多外国学者,也只是能听懂“岁鼎”两字是什么意思,但并不代表他们“早就知道”。

    因为相关的成果,此前公布出来也没什么历史价值,所以传播范围并不是很广,在外国也就没什么重要性。

    顾玩见这一步又迈过去了,终于开始最后攻坚:“……在确认‘岁鼎’二字在金文时代、这种上下文语境,能够代表‘木星居与中天’的天文星象后,我们结合天文轨迹年表,可以逆推算出如下结论……”

    “……因此,武王伐纣,应当发生于公元前1046年。”

    此言说出的瞬间,镁光灯闪动的频次达到了巅峰,国内媒体就等在这儿呢。

    同时,外国学者也普遍开始提问。

    再不质疑就没有点能质疑了,来不及了。

    主办方维持秩序的人,依次把话筒递给提问者。

    “请问对木星星象的观测数据,是如何逆推的?”

    “木星星象的观测结果,应该跟地理位置是相关的,不可能中国范围内、相距数千公里的几个点,同一时刻观测到相同的木星星象。

    而贵方的论证,借助的逆推星象纪年,是来源于《国语》,那么你们有论证过《国语》里提到木星星象的那些片段,具体发生的地理位置是哪里么?《国语》应该也没有记载吧!”

    面对汹涌的提问,顾玩倒是很镇定。

    “木星星象的观测结果,当然是可以按照地理位置的差角逆推计算的。《国语》中提到的这两次木星星象,对应的观测地理位置应该是……”

    “武王伐纣当天的随军星象记载,应该是按照‘牧野之战’发生地的观测结果来记录的。至于‘牧野’的具体位置,我们可以根据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中相关段落,判定位于荷兰纽乡……因此与《国语》中记载的‘岁鼎’的时间差换算关系,应该是这样的……”

    顾玩稀里哗啦引经据典,巴罗夫教授已经有些懵逼了。

    说实话,顾玩的表现,已经大大超出了巴罗夫教授的预料。他原本是打算更早就开始质疑的,只是前面顾玩表现得毫无破绽,让他们无从下口。

    到了最后,已经是不得不质疑了,他才动手。

    事实上,巴罗夫教授自己作为一个历史系的专家,对于天文学是不太了解的。

    他只是赌一把,觉得顾玩应该是个原子物理学家,就算稍微懂点历史和考古,肯定也是临阵磨枪恶补的。

    那么,直接质问你天文学方面的问题,你应该也不是很懂吧?

    世上哪有那么牛逼的通才。

    可顾玩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仅仅只是一个原子物理学家”。

    “……你,你说的这些,能算是权威的天文学推导么?恕我直言,你只是一名原子控制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这些问题,应该由权威天文学家来解答!”

    这些话,其实已经有些粗鄙没品了。不过,道理倒是让不少在座学者,都深以为然。

    大家只是基于政治正确,不好说出“唯职称论”的错误言论,但骨子里还是觉得野路子没资格说话。

    你特么什么都想解答,会不会太嚣张了?

    然而,顾玩仅仅用一句话就怼回去了:“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老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是否权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道理对不对。

    不过如果你们非要纠结也不是不可以——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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