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益友 ——我的责任编辑何启治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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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益友 ——我的责任编辑何启治 四 (第2/3页)。我当时家分两地,夫人和孩子住在城里,我住在乡下老屋写我的书稿,母亲是过春节时从城里回到乡下,尚未回城却病倒了。这样,我一边守护着母亲监视着吊在空中的药液的降速,一边在隔壁书房审阅最后两三章手稿的文字。想到高、洪两位朋友正住在西安等着拿稿子,我第一次感到了心理紧促和压迫,这是《白》书从起头到完成四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催逼感。
过了两天,我一早赶到西安,包里装着这部书稿。在远郊公共汽车上,我一直抱着这摞书稿,一种紧张中的平静和平静里的紧张。我一路上都在斟酌着把这摞书稿交给高、洪时该怎么说话才合适,既希望他们能认真审读,又不想给他们造成压力,所以以不提任何写作的构想和写作的艰难为好。这样,在作家协会招待所的客房里,我只是把书稿从兜里取出来交给他们,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时突然涌到嘴边一句话,我连生命都交给你们了,最后关头还是压到喉咙以下而没有说出,却憋得几乎涌出泪来。其实基于一种自己对文学的理解,只需让编辑去看书稿而无须阐释。下午,我又匆匆赶回乡下老家照看母亲,连请高、洪两位新结识的朋友品尝一下葫芦鸡的机缘也没有,至今尚以为憾事。
我由此时开始进入一种完全的闲适状态。我不读任何小说,有了平生里从未发生过的、拒绝以至逆反阅读现代文学书籍的奇怪的心理状态。却突然想读古典诗词,我把塞在书架里多年未动过的《词综》抽出来,品尝那些古色古香的墨痕之中的韵味而惊叹不已。按常规我把《白》书书稿的审阅过程设想得较长,初审、复审和终审,一部近五十万字的书稿走完这个轮番审阅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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