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都是起夜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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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都是起夜惹得祸 (第2/3页)

的茅房。

    可能是憋过了劲,玄墨一时半会儿竟尿不出来,于是小嘴一撅,很惬意地给自己找感觉:“嘘嘘——”夜深人静,茅房中发出的嘘嘘声显得格外入耳,茅房外正闭眼神游静候玄墨出厕的方直闻声突然睁开了眼,低骂一句:“该死!”便急忙钻进另一间茅房一解内急。

    嘘声水声声声入耳,离茅房最近的客房里就住着齐剑和左寒。

    “他奶奶的!”两人本就因困顿而生生地憋着尿,此时耳边又隐隐传来这极具诱惑力的声音,更让他们觉得下腹被尿涨得要爆开,于是极为忿忿地骂着娘翻下床。

    等他们好容易摸进茅房解了内急,方直和玄墨已经重新爬上了床。

    问题来了。

    还没醒酒的齐剑率先从茅房出来,没意识地撇下了左寒一人,凭直觉觅着灯光进了方直的屋,爬上床,掌风跟着一挥,自觉地灭了灯。黑暗中,一张床上的三个人睡得是心思各异。最里侧的玄墨只觉的越睡越挤,不由气恼方直的过分,于是支起胳膊肘照着方直胸口便是一记。    方直梦中吃痛,闷哼一声,些许的清醒让他更贪婪地抱紧胸前的冰凉,可也纳闷为何背后总有一股炽热烤着自己,于是屁股向后使劲一撅,正好顶在齐剑的小腹上。齐剑迷迷糊糊中差点被方才那一撅伤到命根,而后背已经悬空,当下十分不爽地干脆抱紧了“左寒”的腰,他以为自己仍与左寒同床。方直非但没摆脱那股热源,反倒被这热源缠上了,于是贴玄墨贴得更紧,以求睡得凉爽舒服。就这样,这一夜,这张床,三个人角力角了一整宿。

    再说被齐剑丢下的左寒。他从茅房里出来,小风一吹,有了几分清醒,自以为是地顺着廊子走了一遭,竟鬼使神差地一头钻进了骆修的房间。熟识骆修的人都知道,他公子架子极大,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压根儿不许任何人进他的房。据说,骆府单单为此就杖责驱逐了好多无辜的下人。骆修其实没太有什么隐疾之类见不得人的秘密,只不过,若真要说有些什么,那便是:尊礼重教的典范宁安侯教养出一个偏好裸睡的儿子,此人便是骆修。所以这个有些原始的习惯,一旦被人撞见并传出去,不好,不好。

    那可怜又倒霉的左寒他错进谁的房间不行,偏偏选了这位主儿的。

    左寒也是,二话不说,摸进被窝。无意中,左寒手一探,摸到了不该摸的——骆修光溜溜的脊梁。骆修向来注意保养自己,皮肤虽谈不上宛若凝脂,但也总算比一般男子的皮糙肉厚好上不止一点半点。

    左寒无心,指下的光滑触感让酒正酣的他险些失去自制能力,但也仍然一摸再摸,摸了又摸,边摸还边思量:“奶奶的,真看不出,齐剑这厮身上竟然保养得这么像个娘儿们,等明天太阳一出,哥哥就在兄弟们面前如此这般地戏弄他一把,嘿嘿——”越想越美,一股睡意袭来,左寒竟把身边的他幻想成勾栏院的女子,上下其手地干过了手瘾,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夏日天长,曦光早早地就夹了暑气投进屋里。骆修被热醒,一翻身,一股热息便喷在自己脸上,有人!而且还在自己的床上!骆修大惊,也不看是谁就低吼一声:“找死!”飞起一脚朝左寒踢去,左寒闻声时已醒,只是没睁眼,这一蛮脚让他痛得脑子转得飞快,在飞下床之前眼疾手快地扒住了床沿,硬是撑住了身子。

    “齐剑你小子梦游啊?!”左寒闷闷地呵斥一句,复又睡去。

    骆修听是左寒,便料定他是走错了房间。可身无丝缕的他仍感被人冒犯,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又是一脚,浅眠的左寒迅速扬腿架住了这一脚。这下可好,被子在两人交腿间成了障碍,一来二去,不知被谁踢下了床。左寒猛一睁眼就看到了不该看的,当下一阵口干舌燥,还给想歪了,捂住双眼就开始闷声哼哼:“剑,难为我待你亲如弟弟,你断袖你龙阳哥哥都帮你掩着便是,你怎么,怎么把主意打到哥哥头上来了?!”说着一只手还很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裤子。

    骆修啼笑皆非,随手套上底裤呵斥一声:“你的眼留着喝稀饭么?”骆修的本意是想提醒他搞清两点:一来是想让他撒泡尿看清自己的长相——根本就不值得别的男子背时离俗地对他动心;二来是想让他明白只有一人裸着是干不成事的。

    哪知慢热左寒听出修的声音后,并不接茬,却恢复原色反问:“修,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问,好端端的我的床上怎么会多出一人?”冷冰冰的语气中透着危险的信号。

    左寒这才反应过来,上错床的是自己,眼珠一转,不死心地捋了捋虎须:“修,你真没把我怎么样么?”

    骆修顿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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