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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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我踢了数脚,站不起来,大叫:“打人哪,来人哪,打死人了——”刚站起来又滑倒在地。

    我抹了抹眼泪。

    一位优雅的中年妇人鼓起掌来,“打得好打得好,是太阳报吗?大快人心。”

    我看她,她有四十多岁了,一张长方脸熟悉十分,我在报上看过她的照片无数次,她正是那位著名的寡妇。

    “你是——”

    她微笑,“别提名字,我们没有名字。”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将我拉开,是占姆士的保镖,“马小姐,快回房间去,殿下急坏了。”

    我只好在地上拾起行李,跟保镖走。

    那蹩脚记者的喉咙象受伤的公鸡,他在拼了老命叫:“马小姐,你会后悔,你要吃官司……啊哟——”大概那一拳还叫他痛得吃不消。

    占姆士在房内,他铁青着脸。

    我坐下,保镖退出。

    “你打了人?”他责问我。

    “又怎么样?”我反唇相讥,跷起二郎腿。

    “你下楼干什么?”占姆士又问道。

    “我下楼是因为我有两条腿,我他妈的不是皇家金丝雀!”我拔直喉咙大喊。

    他气结,不言语。

    “我已把所有的东西还你——”

    “宝琳,说再会的时间到了。”

    我看着他,“哦。”就这样?

    “我要回去了。”

    “我明白。”长痛不如短痛。

    “宝琳,我送你的东西,请你千万保留。”他恳求。

    我木着一张脸,“谢谢你。”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说。

    我点点头。

    “我将一个保镖留在此地照顾你。”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我不出声。

    “对不起,宝琳。”他哽咽。

    我想说些动听的话,奈何力不从心,只好扬扬手。这样就分手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曾说过,他是那种不到戏完场不肯罢手的人,没想到情势一急,各人还是只顾各人的事去了。

    “你不必道歉。”我呆说:“你走吧。”

    占姆士沉默良久,当我再转过头来要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我身后了。

    他走了,这样静悄悄的,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一去无踪。

    我叹一口气,这件事完结得无声无息——原应如此。

    电话铃响,我动一动念头,马上跑去接听,那边先是一连串粗话,然后说;“你马上会接到我的律师信。”我呆住。

    “你是谁?”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太阳报记者。什么,打了人就忘了?”

    我无精打采,“随便,抓我去坐牢吧,坐终身徒刑,只有好,我也懒得动。”收了线。

    有人敲门,我说:“进来。”

    来人是占姆士的保镖。“马小姐,”他是一个高大骠型的洋汉,有点怕难为情的样子,“我向你报到。”

    我说:“有人要控告我呢,你预备替我接律师信吧。”

    又有人按铃。

    “是谁呢?”占姆士走了,还这么热闹?

    是侍役送来一大束玫瑰花,花束上有卡片,上面写着“你做得好,谢谢你代表我殴打太阳报记者”,那个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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