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想给他的万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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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想给他的万众瞩目 (第2/3页)的智商受到了碾压,果断收了碗筷到厨房洗碗。
QAQ,她不想再和乔微凉进行类似这样的对话了,自信心很容易受到打击。
上楼,季臻带着乔微凉进了浴室,挤了牙膏在牙刷上,又接了杯水塞进乔微凉手里。
“张嘴。”
乔微凉已经闻到清凉的牙膏味道,她右手拿着水杯,左手的伤还没好,自己刷牙应该是不行了,只得乖乖张开嘴。
怕季臻直接把牙刷塞进自己嘴里,乔微凉有合上嘴,只努力掀唇,露出牙齿。
乔微凉不知道,她现在这模样,很像索吻的孩子。
红唇嘟着,因为白晃晃的牙齿失了妩媚,却多了几分让人悸动的俏皮,加上她刻意睁得很大的眼睛,落在季臻眼里,便生出无限的魅惑。
胸腔开始发烫发热,视线被那两片红唇牢牢锁住,挪不开,也不想挪开。
克制住狂乱的心跳,不自觉的低头靠近,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终于触碰到那温软的唇,季臻感觉浑身像过电一般。
想要更多!
本能的伸手扣住乔微凉的腰,然而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脸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一点都不痛,因为乔微凉用的是她受伤的左手。
心底的火一下子被全部浇灭,季臻连忙抓住乔微凉的手,拆开纱布检查她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纱布解开,伤口渗出点点血迹,幸好,没有裂开。
“痛不痛?”
季臻问,喉咙发紧,声音有些干涩。
乔微凉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表情依旧淡淡,说出来的话却锋利如刀,毫不留情的插在季臻心上。
“痛,不过没有你的触碰来得更痛。”
季臻的手抖了一下,如果乔微凉能看见,就可以发现他脸上的血色少了两分。
原来现在,只是他的触碰,就会让她感觉很痛么?
那被迫留在他身边,她不是会一直痛着?
怎么办呢?乔微凉……很怕疼啊。
有那么一瞬间,季臻差点想对乔微凉说放手,她怕疼,他也怕她疼。
可若是放走了她,谁来给他救赎?
他欠她的,可以用后半生去弥补偿还,却无法忍受,后半生只能做她人生的旁观者。
她执着的用一段婚姻介入了他的生命,让他动了心付了情,尽管发觉得很晚,那也是真切的爱了。
她痛,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他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相反,他是卑鄙小人,找不到方法让她原谅,就只能把她绑在身边,陪着她痛。
只要她是鲜活的在他身边呼吸着,就足够了。
甚至有那么一刻,季臻曾庆幸过,乔微凉现在看不见,他还能有机会在视线范围内看着她。
“我以后尽量克制。”
季臻哑着声说了一句,扣住乔微凉的下巴把牙刷塞进她嘴里,动作轻柔的帮她刷牙。
刷完牙,乔微凉自己摸着出来,她今天比昨天要熟练一些,很快就找到床的位置,上床把被子一裹,乔微凉躺在床上开始酝酿睡意。
虽然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没什么区别,身体还是习惯性的闭上眼睛。
最近她睡得很多,这会儿躺在床上根本没什么睡意,就算有点,也因为浴室里的水声给搅和没了。
没过多久,身边的位置因为男人身体的重力塌陷下去,男人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携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袭来,下一秒,乔微凉就感觉有一只手连人带被把她捞进怀里,自然而然的扣住。
没有太紧让她觉得勒得慌,也并不放松,好像随时防备着她逃离。
被子很厚,即便这样近距离的躺着,乔微凉也感觉不到背后那人的心跳。
就算感觉到,也没有任何意义。
动了动脑袋,乔微凉强迫自己想点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头发突然被揉了一下,然后,又一下。
像宠物主人给自己的宠物顺毛一样。
动作很温柔,带着几分善意的亲近,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配合的蹭蹭他的掌心,捎带着摇尾乞怜?
乔微凉刚想开口说话,季臻先她一步出声:“你打算去哪儿玩?”
去哪儿玩?
过了三四秒,乔微凉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打算带莫笙去哪儿玩。
其实刚刚她有些冲动了,她现在这种状态,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带莫笙出去玩?
可当时听见莫笙用那样期盼渴望的语气问她要不要去看他,乔微凉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她明白那种期待落空后的失落有多可怕。
“后天阮清或者何帆应该有时间,可以组织一个小型的生日party。”
到时候还可以让莫笙邀请几个玩得不错的小伙伴一起参加,动物园也好,海底公园也好,应该会还不错。
乔微凉想想烦闷的情绪消去不少,正想得起劲,腰被勒了一下。
“后天我陪你去。”
“……”
她说不可以有用吗?
乔微凉放缓呼吸不再说话,季臻也没再开口,明明知道彼此是清醒的,却找不到话题可说。
他们这样,算不算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其实也算不上熟悉,只是她曾单方面的想要了解他,然后介入他的生命罢了。
零零碎碎的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乔微凉终于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季臻小心的收回手然后坐起来。
下床,来到书房,打开书桌下面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那天他送给乔微凉的那条手链。
手链回到他手上的时候,是沾了血的,从中间断裂,缀着的那颗榛仁不知所踪。
现在,手链已经修复得和之前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差别,可季臻知道,手链可以修复,他和乔微凉之间,有些东西,已经修补不回来了。
拿着手链看了很久,季臻才起身回到卧室。
在乔微凉出院之前,卧室增加了两个壁灯,即便睡觉也会一直亮着。
不是为了给乔微凉照明,而是为了让他在惊醒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确定她安好的睡在自己身边。
昏黄的灯光下,乔微凉睡得很熟,神态安宁,像个听话的懵懂的孩子。
季臻不敢去触碰她,怕把她惊醒。
掀开一点被角,乔微凉的手露出来。
她的左手还缠着厚厚的纱布,裹得像个粽子,右手上面的划痕已经结痂脱落,留下很浅很浅的印记。
她的手很漂亮,季臻还记得这手的触感,灵活的,带着足以将他焚烧的魔力。
季善说自己的手是要用来弹钢琴的,那个时候乔微凉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她的手是要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的。
多直白的女人,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他的感情。
他的确是舍不得的,舍不得她累,舍不得她疼,舍不得看她浑身伤痕累累。
那刀插进她掌心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
季善说那是一把折叠式水果刀,和家里面削水果用的刀一样。
季臻看过,刀尖很细,刀身足有三厘米宽。
季善还说当时她们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人原本是要把刀插进她手里的,她被吓晕了。
季臻想了想,绑匪第二次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那把水果刀应该已经插在乔微凉手上了。
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微凉,我在,别怕。
那个时候,他对她的处境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怖,不知道她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就以为能抚平她的不安与恐惧。
最后他说会带她回家。
她那么聪明,当时就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是她还是配合的回答说好,说会等他。
承受着那样的痛楚,听到他的选择,她是不是因此而绝望?
是他冷漠的不曾回应她的感情,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是他在最紧要的时候,自私的选择了季善,让她承受那样可怕的绝望。
她所有的坚强,所有为了自我保护而形成的盔甲,因为他,变得粉碎,变成现在这样,无助而惶然。
被记者拥堵的时候她揽着他的脖子说:季臻,我怕。
怎样的惶恐不安才会让乔微凉说出‘怕’这个字?
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变得安安静静镇定自若,好像所有的不安都与她无干。
其实,都只是她的逞强和伪装罢了。
躲在这副平静面孔下的灵魂,害怕着、迷茫着,却逼迫着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她是乔微凉啊,所有人都觉得她好像是无所不能又刀枪不入的。
正因为如此,她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伤痛。
心脏绞痛着,季臻抬手,伸出食指,远远地描摹乔微凉的轮廓。
她的眉细长,是漂亮的柳叶形状,未加修饰,浑然天成。
她的鼻梁很高,五官立体,鼻尖小小的,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她的唇很红润,只要没有生病,就算不涂口红,唇色也是玫瑰色,唇肉饱满,看上去就很香软,让人很有食欲。
喉结滚动了下,季臻的手指停在乔微凉的鼻梁上方。
乔微凉的眼睛紧紧闭着,看不见瞳孔,只能看见挺翘的睫毛,她的睫毛细密而且很长,不需要刷睫毛膏也很惹眼。
她的眼睛,应该是双眼皮,眼尾自然的上扬,不经意间就能透出张扬和肆意。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瞳孔,会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胜过被精心打磨过的宝石,顾盼生辉。
那样漂亮的眼眸,如今却是涣散的,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心脏猛地一缩,季臻跪坐在地上,拿出被捂得发烫的手链,极小心的把它重新戴在乔微凉手上。
呼吸放缓,甚至多了那么一丝虔诚。
终于戴好,季臻俯身,唇在纱布上轻轻碰了一下,只一下,然后迅速退开。
唇角勾起苦笑,眼神却多了一丝光亮。
即便是偷来的时光,也足够了。
第二天乔微凉照旧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发了会儿呆,才听见近在咫尺的,‘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
“醒了?才九点过,时间还早,还可以再睡会儿。”
“……”
九点过还算早,这男人当她是猪么?
正想着,乔微凉感觉季臻帮自己掖了掖被子,然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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