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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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风撞击大楼的呼啸声,一阵一阵……

    顶楼的天地门总部,此刻聚集了八个世界级顶尖人才,平时平凡如同走在路上的陌生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为冷峻无情的黑道杀手。

    除了站立在玻璃窗前的合帝梅之靖,与随侍于侧的鬼夜外,还有文魁及其手下打扮似老学究的星龙,此刻褪下伪装,换上一袭笔挺的蓝色中山装,两领绣着双龙向星扣,显得器宇轩昂,还有文质彬彬似儒生的飞虎,蓝色中山装两领绣双虎向金扣。

    然后是俊秀斯文,戴眼镜的武阎及其手下刀魅,阴柔的外表媲美女子,唇畔吊着慵懒的微笑散发坏胚子的气息,一袭白色中山装,双领绣刀向……玉扣没扣,却丝毫无损他美丽的容貌。

    相对于刀魅的剑影就粗犷、阳刚味重,一点也不柔和的脸部线条,冷硬刚毅似一名军人,而白色中山装则是双领绣剑向银扣,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而鬼夜则一如夜的全身漆黑,这是天地门杀手的服饰。

    至于阎帝、文魁及武阎三大巨头部是一袭紫。

    「帝,干么那么大张旗鼓,用天地旗召我们来?」刀魅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斜躺在椅上。

    「魅,难得一年聚会一次,你正经一点。」刚直的剑影横了他一眼。

    「喂!帝还没说话,你们自家人倒先起内哄。」飞虎受不了的摇摇头。

    「老虎,理他们干么?赶快开完会,好回去干正事。」星笼打了个哈欠,精锐的眼瞳略见血丝,「为了赴这次会特别腾出时间,我已经……碍…三天没阖眼了。」

    「你们几个留点面子给我行不行?」梅之靖转过身,好笑又好气,真不知道找

    他们来是共谋大计,还是互揭疮疤。

    「帝,到底出了什么事?」剑影斜睇着消失阳光笑容的合帝,前些日子赖在他那白吃白喝还挺正常,怎么……

    「帝被人殴打了。」文魁解开大家的疑惑。

    「什么?!」结果,坐着的人全跳起,连形色不露于外的鬼夜也微挑眉。

    「帝,你会被人打?哈……哈!告诉我是谁,我去拜他为师。」刀魅没有形象的大笑,冷不防一把利刃贴近他,惊得他收口,扬起手挡住欺近的人,「鬼夜!」他怎么忘了鬼夜最忌讳污蠛主人的人,即使是同门也是毫不留情。

    「鬼夜。」用眼神示意鬼夜住手后,梅之靖勉强挤出僵硬又难堪的苦笑,「谈正经事吧!魁。」

    「是!」文魁应声,而鬼夜飘然回到梅之靖身侧宛若什么也没发生。

    文魁环视众人一眼才说:「就是帝去剑影家吃饭,因为是剑影的势力范围,所以我撤走了保镳,结果,就发生状况了。」

    「是哪一方人马?」对帝最近搞怪,武阎也略有所闻。

    「是香港来的佣兵,后来查了下计算机发现事情不寻常。」文魁迅速的按键,屏幕上出现了某大帮派的账目及财务,「有一笔自台湾汇过去的巨款,后来切人银行账户,最后得来的数据是姓吴的。」文魁瞟了瞟梅之靖,此刻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其心思。

    「大概是想绑架吧!」武阎双手交迭,优雅的坐下。

    「然后胁迫她签下财产让渡书。」文魁接下话,「却没想到她身边行帝,这是那些人犯的错。」他唇际弯弯的勾起一抹冷笑。

    「因为他们不知道惹上的是什么人物。」剑影眼露杀机,叮恶的家伙竞让帝在他辖区内受伤。

    「帝,你真的爱上她了吗?」这可是赔本生意,星龙怎么算都觉得不划算。

    「帝,考虑清楚,世上花草何其多,你还年轻。」飞虎也觉得行必要再劝梅之靖。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唉!说来说左,你们说的她到底是谁?」刀魅丈,,金刚摸不得头绪,不解的望着他们,他们也投个诧异的眼神。

    「你最近在干么?」剑影狐疑的斜睇俊美的刀魅,「你该不是别个帮派混进来的吧?」

    「看我这合身的衣服也知道不是。」刀魅送他一个白眼。只有开会时才穿,一年洗一次,完全量身订制,世间伟只一套。

    「谁晓得,天下身材相似的人何其多,说不定你是假冒的。」剑影嘲讽。

    「可是识得天地旗的人却少之又少。」天地旗是纸做的小旗帜,遇水即糊。

    当要召唤某人时,将小旗子插在那人身边显眼的地方,识得的人会收到汛号,不识货的人只会随手扔掉,或当小孩子的玩意,愈是不起眼的小东西,愈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么你说找你的旗上面写什么?」

    「每次都变,我怎么记得了那么多?」做演员要背一堆台词已经够辛苦了。

    「好啦!你们两个。」连笑面阎的武阎也对他们头痛,谁教他们一个足花花公子,一个是严谨不阿的清真教徒,正负两极相克,「现在是想解决的办法。」

    「魁,你继续查凶手,至于星龙、飞虎、刀魅、剑影,各派人马去监视黑帮、警方、吴家和陈家。」梅之靖梭巡着他们,「至于阎,你还是暗中协助幽皂以及替

    我看住黑手党的人。这样都了解了吗?」

    「帝?」鬼夜面无表情的看着梅之靖,怎么漏掉他?

    梅之靖只笑着拍拍他的肩,「快做爸爸的人得多陪陪妻子。」语毕,大伙立刻笑得暧昧。

    鬼夜闻言,脸微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而我的未来老婆自然由我来保护了。」梅之靖可是信心十足。

    最近太平无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吴莎琳觉得整个人懒洋洋,或许是夏天「烤」季到了,抑或是家襄多了只唠叨的老母鸡,让她饱食终日、无所事事。

    吴莎琳躺在沙发上,手里捧著书及一颗苹果,透著书边缘端睨着正辛勤拖地的梅之靖。

    说实在的,至今她仍搞不清他接近她的目的,但她却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这种全然的信赖困扰着情丝游离的她。

    爱他(她),就要信任他(她)。她仍无法相信这个论调,什么爱他就要全然相信他,全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当丈夫或妻子外遇时,谁还能坦然以对?

    说起来,她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中的最大说谎者,因为她以相信他去逃避事实,包括他的出身、他的过去和他是否已经有女朋友,抑或是他早已婚?

    她很想知道他的一切,却怕知道的那一刻就是「结束」,所以,她不会过问他的过去,也不敢问他是否爱她,她敢毫不犹豫往皓腕上划下一刀,却无法面对自己,没有勇气说出内心的话——想去爱,也希望你能爱我,给我力量,支持我去爱和被爱。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倏地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她鼻端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她惊得往后退,「砰」一声清脆的响声通知她后脑勺与椅把手相吻,咬一半的苹果也落地。

    「有没有怎样?」看她黛眉微颦,他顿失方寸,连忙又是扶又是揉的。

    「放心,我头硬得很。」她推开他以保持安全距离,还不能接受太过亲昵的接触,她不想爱他爱太深。

    心死了可以用爱的力量抚慰,让它愈合重生;但心丢掉了,要再找回就困难重重,就怕是心迷失在他编织的情网中碎成片片,那是比死还痛苦。

    「你呀!就是那么不在乎自己。」梅之靖起身,擦腰瞪她,气她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一下割腕、一下去撞车,甚至拿刀指向心口,想到若有个一万,他就不由得心惊胆战。

    他坐到她身边,拿开她的书,执起她冰凉的小于搓揉,「记住,人活着就会有希望,别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若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才十八岁,未来的人生还长得很,你要为自己而活。」

    迎上他诚恳真挚的关怀,吴莎琳不甚自然的笑了笑,「我……我会试试看。」不太习惯他亲昵的碰触,她垂首敛目,试图缩回于,却被他握得死紧,地不禁腼眺的发出蚊蚋耳语:「呃……别这样!」

    他挂上坏胚子的笑容,「别怎样?我们的关系都那么亲密还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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